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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商务车发动后,景致才和程寄回到宾利车上。

那边的粉丝开始激动得不对劲了:“什么情况,以泽哥不是上车了,不走吗?”

“不清楚啊,不过有谁能告诉我这个漂亮美女是谁吗?我今年刚入坑,还是个萌新!”

“那是以泽的经纪人!你别说,我一直觉得这个经纪人长得很有气质,我以前还磕过她和以泽的CP来着,”身边的女人小声,嘘着说,“别太大声了,很多以泽的粉丝之前闹得很凶,不允许磕。”

“不过她身边的帅哥我就不知道了,其他人知道吗?真的好帅啊!”

“两个人好甜啊,结婚了没有?没有结婚的话,请立刻当着我的面领证入洞房!”

“应该结婚了吧,上个礼拜都是这个经纪人陪着以泽在横店补拍,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思了,救命,这个男的真得好正点,这种帅哥美女到底是谁在谈啊!”

然而坐上宾利车的景致和程寄完全不知道粉丝们在聊什么,不过粉丝也说对了一点,景致只和程寄分开了几天,就想他想得不行。

两人一回到房间,关上门,景致就撩开他的衣服,抱在一起,手开始不老实,不知道往哪里钻,手指头冰冷,抚过程寄温热的肌肤,留下一片片的疙瘩。

他们的外套在楼下的时候就脱掉了,程寄就剩下件高领的羊绒衫,景致从横店回来,穿得衣服比较多,裹得跟个套娃似的,程寄帮她脱了两件毛衣,只剩下件打底。

景致冬天不穿那个,嫌勒得慌。

如此一来,薄薄的打底衫也遮不住冷风一吹后的激颤,像是雪人的两点眼睛。

越冷,这两点眼睛越明显。

程寄低着头,有些痴迷地看着,景致受不住他的打量,上半身主动往他身上贴,寻找热源,有些埋怨地说:“抱我,我有点冷。”

房间里的暖气还没这么快升上来。

程寄没有回应,反而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稍微推开她的肩膀,隔着衣服,在雪人的眼睛周围拨弄,似乎想以慢慢磨着圈的方式,将附近的雪融化。

不过这种方式,确实是有效果,景致麻痒得不行,很快就热了起来,她有些站不住,腰肢轻扭,鼻腔中是细碎的哼音。

“想我吗?”程寄的声音干热喑哑,仿佛一点火星就要燃起来。

而景致仰起的圆杏眼中铺满能救火的水泽,轻声呓语:“你说呢?”

她现在这个样子还用得着说吗?

最是想他不过。

然而程寄不依不挠,用力捏了捏,景致差点叫出来。

“说不说?”

景致压下心底的耻意,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想的。”

“想我还招呼不打,就跑去横店。”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吃醋,景致哄着他:“那不是事发突然,走之前,我不是给你发消息了?”

程寄冷哼,“还好意思说,你还用得着去横店给他当助理吗?”

景致已经受不住,几乎把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偏偏程寄这时候吊着她,景致只好不断亲吻着他的脸颊脖子来排解。

顺便讨饶:“那怎么办呢?团队里的其他人都在国外回来,我又不能招新人。”

反正她万般的道理,程寄有气没处发,只好在这种事情上折磨她。

其实他也好受不到哪里,憋得慌,自己和自己赌气。

景致到后来都有些被热烧得烦躁了,在他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娇,也越来越媚。

他们与外面只隔着一道门。

“声音轻一点,陈管家他们都回来上班了。”程寄皱着眉,微斥。

景致委屈,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这能怪我吗?还不是你,不肯给我。”

相比起景致的动情,程寄要稍微克制一些,除了粗重的呼吸,景致一点也没看出他要做这种事的前兆。

越想越委屈,扭着身子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程寄往前一步,将她彻底堵在逼仄的夹角处,他饶有兴致地问:“怎么想我的?”

景致不说,程寄顶上去,景致告饶,红着脸,攀缠着说:“每天都想你在身边。”

更羞耻的话,景致是真的说不出口了,脑袋抵在胸口,喊:“去床上。”

程寄默认,抱着她去了床上。

他心里堵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闷闷的,没有像往日那般舒展调情。

其实这样的情绪从景致离开持续到现在,虽然中途景致一直和他保持联系,打电话发消息。

尽管他知道景致喜欢的是他。

但那种作祟的独占欲就像藤蔓一般缠绕着他,只能靠现在的用力,似乎才能证明景致是属于他的。

这好像就是传说中的“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

景致在感知情绪上很敏感,特别是在这样亲密的事情上。

程寄阴湿潮热,沉默地包裹着她,景致稍微有些受不住,想要逃,下一秒就被程寄强硬地拉到身边。

景致睁开水濛濛的眼睛,问:“你怎么了?”

程寄的额头微汗,俯视着看了她一会儿,随后摇摇头,倾身吻上去。

两人的心跳顿沉,此起彼伏。

景致心情还不错,累了之后,睡意昏沉,躺在程寄怀里咕哝了一句:“我们结婚吧。”

程寄心不在焉,以为是幻听,顿了一下,好久也没等来景致再说什么话。

他仰起脖子,看了一眼,某个人已经在享受完他的私人服务后,睡着了。

脸颊红扑扑的,像是幸福的小狗。

程寄气不打一出来,捏了捏她的脸:“要是说假话,明天变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