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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见状立刻转移话题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觉得劈柴这个活动很熟悉吗?”

林凤鸣反应了三秒才陡然意识到他的意思,随即立刻红了脸。

这倒不是因为劈柴这词有什么歧义,而纯粹是因为两人那段在乡下的新婚时光。

林家所在的村子很穷,所以林凤鸣一直很认同“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

村子穷到连液化气都很少用,两人买的那间屋子里就没有,以至于两人只能以最原始的方法用柴火烧水做饭。

燕云在此之前是个彻彻底底的城里人,连把柴火引燃这么简单的小事他能折腾一下午,更不用说烧火了。

一开始燕云把锅烧得黢黑,林凤鸣便忍无可忍地把他赶去砍柴。

柴一开始也砍不好,但燕云力气实在大,完美阐述了什么叫“大力飞砖”。

然而只用蛮力不顾技巧的下场就是事倍功半,活是干了,流的汗却比烧开的水还要多。

夏天本就热,反正也是在自己家院子里,燕云一般砍不了多久就要脱上衣。

有一次林凤鸣拿着菜从厨房出来准备择菜,猝不及防看到赤丨裸上身的燕云,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

那时两人才有肌肤之亲没多久,林凤鸣正是羞耻不堪又食髓知味的时候,见状差点连路都不会走。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大门,见大门紧闭后,他抿了抿唇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心虚地开始择菜,实则余光全在那人身上。

燕云一开始对此一无所知,他废老闷子劲终于把柴火劈完后,汗水顺着腹肌往下滚,他实在受不了了黏腻感,随手拿起衣服擦了一下。

运动过后肌肉一般都会充血,本就紧实的肌肉形状越发优越起来。

黑色的布料擦过偾张的腹肌,巨大的视觉冲击让林凤鸣差点把择过的菜扔进垃圾桶里。

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燕云难以忍受身上的黏腻,想去洗澡,看到一旁择菜的林凤鸣又下意识心痒,于是忍不住走到对方面前:“等会再择吧。”

林凤鸣没有抬眸,其实是不敢看他,语气因为掩饰比平时更冷淡:“干什么?”

“热死了,走去洗个澡。”燕云说着就去牵他的手。

他本以为林凤鸣会让他自己滚去洗,甚至他已经做好准备了,没想到对方沉默不言地择完菜后,竟然握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对上他略带愕然的目光,那人还抿了抿唇,红着耳根别别扭扭地移开视线,没好气道:“不是要去洗澡吗?杵在那儿干什么。”

燕云蓦然回过神,拉着他就向屋里走。

那个地方连液化气都没有,自然也没有热水器,两人特意坐车到镇上买了个木制的浴桶才解决沐浴问题。

但谁也没想到那个木桶在之后会起到那么大的作用。

那场澡洗下来,林凤鸣耻得在水里都跪不住,被人搂着腰亲下来时,他一如既往地想要躲闪,可当燕云拽着他的手打算往自己背上放时,他的手却不经意地划过那几块他看了不知道多久的腹肌。

前一秒还别别扭扭不让亲的林凤鸣瞬间就乖了下去,燕云一愣,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

之后他故意握着林凤鸣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放,林凤鸣意识到他的打算后登时羞红了脸,挣扎着要收回手。

然而从那时开始两人之间的体力对比就已经很悬殊了,燕云硬是拽着他的手,结结实实地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林凤鸣立刻就僵在了他的怀里,耳根肉眼可见地红了。

燕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按着他的手缓缓向下,林凤鸣坐在他怀里不受控制地颤抖,却再没了挣扎的举措。

燕云凑上前含着他好不容易被养出来的一点腮肉,之前林凤鸣非常抗拒他这么做,感觉被人这么弄透着说不出的狭昵和幼稚,又尴尬又羞耻。

然而林凤鸣却只是无助地抓了抓他的背,眸中带着难言的水意看着他,几乎算是默许了他的动作。

时至今日燕云也很难用言语描述自己当时那股兴奋到后背发麻的感觉。

一场澡洗下来,燕云下午才砍的那点柴火还不够烧水用的,晚饭硬是推迟了一个小时才吃上。

但林凤鸣竟然没骂他一个字,自那次开始燕云便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样。

纵使没过几天他就熟练掌握了砍柴的技巧,出汗自然也没那么多了,但他几乎每次都是砍不了多久就脱上衣,堂而皇之的样子就差把“色丨诱”两个字写脸上了。

林凤鸣自然知道这人是故意的,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每次的下场基本上一样,被人随便哄两句就哄到了床上,和往日那副冷中带刺的样子判若两人。

燕云这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行径,一直持续到后来有一次,他在家煮饭的时候没事做,索性拎了斧头又去砍柴。

当时林凤鸣在邻居家收鸡蛋和柴鸡,压根不知道燕云在家做什么,再加上东西有点多,当邻居家回来放暑假的女儿主动提议要帮他把东西拎回去时,他也没多想,道了声谢便带着人回了家。

然而刚一推门,裸着上半身,拎着斧子挥汗如雨的燕云头也没回道:“饭快好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便传来了一声震惊的抽气声,那声音很明显不是林凤鸣的。

燕云愕然扭头,看到了蓦然冷下脸的林凤鸣以及旁边下意识捂眼却又忍不住分开指缝的小姑娘。

林凤鸣见他还在原地站着,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冷着脸道:“滚回去把衣服穿上。”

燕云这才回过神,连忙拎着衣服“滚”回了屋里。

那小姑娘从城里回来的,知道他们俩的关系,自然没有别的心思,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林凤鸣长得好看,她就忍不住想帮他拿东西,燕云长得也好看,身材还好,她第一反应自然也是多看两眼,不过回过神之后立刻就收住了目光。

林凤鸣心知肚明,自然不可能跟她生气,道过谢后就把小姑娘送到了门口。

然而人一走,他的脸就冷了。

算起来那可能是林凤鸣除了大学军训那次外第二次吃醋,但今非昔比,当时的他吃醋都没资格,眼下虽然不一样,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显得没那么矫情。

一顿晚饭吃得燕云心惊胆战的,林凤鸣全程冷着脸不说话。

筷子刚一放下,碗还没来得及刷,林凤鸣便冷声道:“放着,回屋。”

别人吃醋要么撒娇要么不高兴等人哄,林凤鸣吃醋看起来跟要杀人一样,落在燕云眼里却是撒娇和等人哄的结合体,看得他瞬间就不胆战心惊了,反而喉咙一紧,拉着人的手就往屋里走。

林凤鸣被他拽得差点没维持住面上的表情,被人按在炕上时才恼羞成怒道:“你干什么!”

燕云扣着他的腰压上来:“给你赔礼道歉。”

林凤鸣愠怒道:“有你这么赔礼道歉的吗?”

燕云动作一顿:“那你要我怎么道歉?”

末了他似乎突然开了窍,懂得怎么哄人了,又补上一句:“都听你的。”

两人在床下针锋相对惯了,在床上也没少吵架,眼下猛地被燕云这么一哄,林凤鸣直接被哄懵了,反应了半晌才回过劲,抿了抿唇故作居高临下道:“把衣服脱了。”

他原本想装出游刃有余的气势,殊不知落在对方眼里看起来俨然一副故意装的凶巴巴,实则色厉内荏的样子。

燕云闻言磕绊都不带打一下的,反手直接把穿上没多久的上衣给脱了。

上一秒还一副娴熟模样的林凤鸣见状立刻破了功,蓦然睁大眼睛后瞬间就红了脸。

燕云握着他的手腕往下压,林凤鸣一时间手足无措又面红耳赤,下意识往后躲:“你、你松开,别——”

“不是你让我脱的吗?你还说……道歉要有诚意。”燕云笑着去亲他的嘴唇,“我不该在别人面前随便脱衣服,以后只给我老婆一个人脱,够不够有诚意?”

林凤鸣下意识想推他的肩膀,然而入手之间的肌肉手感实在好,他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闻言红着脸小声道:“……够了。”

“我觉得不够,口头上的道歉哪有身体力行来的有诚意。”燕云笑得像是眼看着兔子往怀里撞的狐狸,“至少摸一把吧。”

林凤鸣闻言疯狂摇头,手上却非常诚实地按在对方肩膀上颤抖,连收都不带收的。

然而这次燕云却起了坏心思,没再握着他的手腕带他摸上去,而是一次又一次在他耳边低语,诱哄般让他亲自动手。

林凤鸣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整个人都快冒烟了,也不知被人的哪一句哄动了,最后稀里糊涂地摸了上去。

人的底线一般都是这样被腐蚀的,既然摸了腹肌,那别的肌肉也能摸,既然都摸了肌肉了,那被人哄骗着摸一下其他部位也是意料之中的。

时至今日,林凤鸣还记得自己当时那副碰一下就红着耳根颤抖的样子,又丢人又没出息。

回想起那段经历,再看到眼下燕云意味深长中带着回味的样子,他没好气地冷笑道:“怎么?挺怀念啊。”

一点就炸一碰就软的小美人确实值得怀念,只可惜两人婚后没多久,林凤鸣就逐渐食髓知味,自此之后燕云便陷入了“宁宁到底是真的爱我,还是只爱我的身体”这种形如狗血文主角才会思考的问题中。

就和林凤鸣觉得当年的自己蠢一样,燕云也觉得这些年妄自菲薄的自己蠢不可言。

燕云闻言挑了挑眉,不答反问,“我当时像个蠢狗一样跟在你身后汪汪叫,你难道不怀念吗?”

林凤鸣一顿,轻轻勾了勾嘴角,毫无征兆地抬手,扯着他的领子把人往下一带,凑到他耳边道:“怎么,现在就不会叫了?再汪一声我听听。”

燕云呼吸一滞,回过神后轻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轻到几不可闻:“……等晚上。”

观众们只听到了林凤鸣说的前句话,没听到燕云说的后半句,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差点把鼻血喷出来,回过神后在弹幕嗷嗷直叫:

“啊啊啊啊我给你汪!!我给你汪!!宁宁你怎么这么会卧槽”

“我擦我擦,钓的我想死,我要有个这样的老婆我天天去烧香”

“二十哥不识抬举,我来当宁宁的狗!!”

“满屏的裤子差点把我捂死,什么,我也没穿裤子?那没事了”

“所以砍柴到底有什么故事啊?!你们俩小情侣打哑谜干嘛啊,有什么是我们这些尊贵的vip不能听的!!”

“训狗文学我可太可了啊啊啊严重怀疑他俩私下是玩得最花的”

“+1,不停的换新人找新鲜感算什么本事,结婚七年还能有激情这他妈才叫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