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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连成元都不愿帮自己说话了,洛尔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他本就泛红的眼圈这下子更是红得跟兔子一样。

“夏…夏哥哥……不,夏总……”洛尔可怜又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跟我说我可以改……”

“我又不是你爹,没有义务教育你。”夏宸丝毫不吃他这套,见状冷冷地开口道,“而且,我再重复一遍,我今年一十一,别喊我哥哥,听着恶心。”

洛尔闻言露出了一副被伤到的表情,回过神后立刻带着哭腔道:“你…你为什么一直针对我……”

大家原本在开开心心地打雪仗,此刻被洛尔搅和得兴致全无,听到洛尔对夏宸的质问后,祁竹生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毛。

不过没等他开口,夏宸便冷笑道:“针对你?你配吗?如果不是你在这里败大家的兴致,你看我愿意搭理你吗?”

洛尔从出道到现在可能没听过这么不好听的话,一时间连哭也忘记哭了,整个人僵硬地愣在原地,哭得通红的鼻子和眼圈配上被雪打湿到贴在鬓边的头发,使得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夏宸懒得跟他废话,反正他和祁竹生已经玩够了,他是一秒都不想多待,更是担心祁竹生被洛尔恶心到,于是他撂下那句话后转身便把祁竹生脱下来的风衣和他自己脱掉的外套从旁边拿了起来,而后夹着两件外套和一条围巾走到了祁竹生身边:“先生,回去洗个澡吧,别受凉了。”

他挨个把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的样子直接把观众们给看笑了:

“哈哈哈哈我刚想夸夏总好A,谁知道一扭头就变成了先生的一十四孝好老公”

“草,谁能想到冷着脸在外面怼人的霸总回了家居然这么贤惠呢”

“你怼人的样子很帅,但你乖巧无比地把老婆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的样子更帅”

“你那是想洗澡吗?我都不想戳穿你!”

“哈哈哈哈哈我感觉夏总一件一件捡衣服的样子好像跑出去叼球的狗狗啊,这是可以说的吗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说怎么这么有既视感”

“怼得好啊夏总!!听的我身心舒畅!给你点一百个赞!”

“还他妈为什么一直针对你,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草,我说这两天为什么这么清净呢,原来是这个弱智出局了,感谢女巫感谢狼人,无论是谁动的手我都谢谢你们”

祁竹生接过夏宸手里的衣服,看了看时间后发现也不早了,于是他便扭头跟众人道:“那我们就先回去洗澡了,各位晚上见。”

众人打了一下午的雪仗,基本上都快把狼人杀的事给忘了。刑渊和楚涵两个还在局内的人也是在听到祁竹生的话后才想起了晚上的事,于是纷纷点头道:“晚上见,晚上见。”

祁竹生带着夏宸回了住处,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扭头看着身边的人挑了挑眉道:“就送到这儿吧,夏总还是先回去吧。”

夏宸闻言一愣,而后很快便回过了神意识到祁竹生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于是他仗着周围没有直播镜头,便凑上前跟祁竹生装委屈道:“先生为什么不让我进?难不成你老公在家吗?”

祁竹生开门的手闻言一顿,而后他扭头匪夷所思地看了夏宸一眼,对上对方含笑的目光后他当即便明白了夏宸的意思。

祁竹生愣了一下后突然意味不明地看了夏宸一眼,而后扭过头一言不发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夏宸见祁竹生没因此训他,便越发蹬鼻子上脸了,他跟着祁竹生走了进去,关上门后笑道:“先生怎么不说话了?你老公……”

祁竹生突然停住了脚步,夏宸一个没刹住差点撞到他家先生身上。

“他今天有事出去了。”祁竹生侧过身抬眸意味不明地看着夏宸,“这种时候,就不要提他了吧?”

祁竹生写了这么多年书,什么剧情没见过?他平常只是懒得跟旁人多说什么,不过跟自己家的狼崽子就不一样了。

既然他想演,那祁竹生陪着他演就是了,反正都是关起门来的情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夏宸却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整个人当场愣在了原地,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从祁竹生的合法丈夫变成了上门偷。情的小白脸,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整个人热得就差冒烟了。

祁竹生见状一下子就笑了,他忍俊不禁地上下打量着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狼崽子,然后便发现这小子确实有当小白脸的资本。

这小混蛋年轻,穿得本身就薄,再加上刚刚的雪仗,此刻他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浸透了,薄薄的一层贴在身上,下面的腹肌和胸肌一览无余,祁竹生看着看着眼底便带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轻轻抬起手沿着对方形状可观的腹肌一路往上。

夏宸陡然回过了神,本就红得跟冒泡一样的脸瞬间就熟了。

祁竹生见状好笑不已,故意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道:“怎么发抖了?是冷吗?”

夏宸支支吾吾道:“先……先生……这会不会……”

他想说的是这会不会有点太刺激了,他年轻气盛的受不了这个刺激,奈何祁竹生根本没等他把话说完,闻言轻笑道:“要是冷了就跟我来洗澡吧。”

言罢,他轻轻戳了戳夏宸炙热的腹肌,感受到对方又抖了两下后,祁竹生忍着笑意继续逗弄道:“你这么年轻……应该比我那个不解风情的老公更懂事才对吧?”

这话的力度堪比往油锅里倒水,夏宸闻言业不抖了,虽然脸还是红的,但这不耽误他手下用力。

祁竹生被他直接打横抱了起来,两三步间便走到了浴室。

祁竹生的脚刚沾到地便便被人环着腰按到了花洒下面。

“等下……衣服还没……”祁竹生小幅度挣扎着喊到一半,那件毛衣突然被从下面推了上来,随即花洒流下的热水直接浇在了他的腰窝上,骤然传来的热意让祁竹生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反正都要拿去洗,湿就湿了。”夏宸说着俯身压在了祁竹生的背上,而后凑到祁竹生耳边颇为危险道,“先生刚刚说,谁不解风情?”

祁竹生挣扎了两下没能从他的手里挣扎出来,索性便直接放弃了,闻言好笑不已,故意逗他道:“我说我那个不在家的老公不解风情,你不过是一个上门偷人的……”

“我就是你老公!”夏宸委屈巴巴道,“先生说我不解风情,真是太过分了!”

他嘴上虽然可怜,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可怜。

“这不是你想演我才陪着你演的吗?怎么还生气了?”祁竹生说着说着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他骤然睁大了眼睛,而后立刻软下声色道,“等下,中午才刚刚……别…晚上再……”

夏宸闻言颇为委屈道:“先生原来背着我有别人了。”

祁竹生没想到这小混蛋角色转变能这么快,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道:“我哪有……”

“胡说,刚刚我才看见一个人从窗口翻出去。”夏宸说的有模有样的,“我每天在外面忙忙碌碌,先生却嫌弃我不解风情,还说我不是你老公……”

祁竹生的腰实在是有点顶不住了,一天两三次这么搞下去,迟早有一天他要被这小狼崽吃干抹净。

于是他闻言连忙软声道:“我没说不是……好了,不演了……赶紧让我好好洗澡,毛衣粘在身上不舒服……”

夏宸闻言低头在祁竹生耳边得寸进尺道:“那先生喊我一声好听的。”

祁竹生脸一热,为了防止这小混蛋继续兴风作浪,半晌之后他还是憋出了一句:“……哥哥。”

夏宸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先生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意识到他的意思后,祁竹生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片刻后他用那双带着水意的眸子瞪了夏宸一眼:“……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夏宸毫不在意,反而跟得到了褒奖一般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脸颊:“先生——”

祁竹生被他撒娇撒得无可奈何,又被身后的热意烫得有些发麻,这个称呼除了上次喝醉时他并未叫过,但眼下不叫似乎又过不去这一关……

“……老公。”祁竹生声音小的宛如梦呓,“松开我,我想洗澡。”

他前面那声不情不愿的称呼和后面那句要求其实没什么关系,但架不住他是同时说出来的,所以一声颇具有命令色彩的祈使句就变成了带着撒娇意味的央求之语。

夏宸的心一下子就化了,他俯身凑到祁竹生耳边道:“那卿卿得记得欠我一次。”

说着他还故意在祁竹生的大腿上画了一道,祁竹生脸一热,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我要洗澡。”

夏宸见好就收,闻言笑着应道:“好好好,我来服侍先生洗澡,那么第一步——我们是不是该先把衣服脱了?”

一场澡洗得宛如打仗,好在最后终于是洗完了。

晚上八点,剩下的四个玩家准时坐到了圆桌前。

几天前坐满了人的圆桌此刻空荡荡的,只剩下祁竹生、夏宸、刑渊和楚涵,最终随机出的发言顺序是夏宸优先。

其实眼下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夏宸看了一眼刑渊道:“既然游戏还在继续,就说明我们之中还有狼人,那么辛苦一下渊哥了,毕竟身上带有利刃武器的也只剩下你了。”

刑渊并不知道祁竹生和夏宸已经绑票了,以为自己还有救,便极力为自己解释了一番。

楚涵有点摇摆不定,但是到了祁竹生的时候,他也赞同投刑渊,见状楚涵也下定了决心。

刑渊出局,游戏继续。

这下子发愣的换成了楚涵和观众,毕竟场上只剩下了三个人,游戏却还在继续,而且游戏的规则还是屠边制度,任何一方全部死亡游戏都会结束,所以说不可能出现双狼控场的局面。

照这么推的话,其实只剩下了一个情况——在场的三人分别是一狼一民一神。

观众们中也不伐狼人杀的高手,大家很快就推出了这个结果,弹幕立刻骚动了起来:

“靠,八人屠边局居然能剩到三人?”

“等下,这岂不是就意味着,在场的是一人一神一狼?!”

“嘶,狼是夏总对吧,那剩下的神是谁?预言家应该已经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