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九万39 “我想要的女人在劫难逃,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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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盏不知道,闻靳深也说过相同的话。他说,她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这份默契落在闻时礼的眼里,极其可笑荒诞。
黑暗里的时盏才惊觉,这男人的声线和闻靳深有着七分相似,剩下三分的话,闻靳深若是清冷,那闻时礼就只能是下流。
可偏偏他这种下流,往往又是大多数女人难以抗拒的下流。
周身被迫变得温暖,闻时礼的温度传上肌肤,他的唇擦过耳边,徐徐诱惑地喊她:“小东西,做我女人,我宠你,要多宠都可以。”
明明不冷的,她却在听后开始微微发抖,想起今晚他往老妪身上砸钱的画面,他是个比她更没有人情味和道德心的人。
声音实在太像闻靳深。
这令她有些恍惚,鬼使神差地问:“你会说爱我吗?”
今晚的时盏对这个问题尤其偏执。
可能梦醒时分,也是最想听闻靳深说一句爱她。
“当然。”闻时礼吻上她的耳垂,声线循循善诱般低沉呢喃似的,手顺势缠上长长的裙摆,“爱你,我最爱你,你就是我的灵魂伴侣。”
那一秒的时盏,是沉沦的。
直到冷意袭上不知何时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腿时,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就算再像再像,他也不是闻靳深,没有人可以是闻靳深。
意识到这一点,时盏不知哪里来的大力,猛地一把推开身上的闻时礼想要逃。
却再次被重重摁回原处,一声闷响撞亮上方声控灯,眼前黑暗的遮眼布被掀开,清楚看见闻时礼一张似笑非笑的英俊脸孔,他眼底尽是黑暗的欲色,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唾手可得的猎物。
“逃什么,嗯?”他熟极而流般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臀,然后摸出那枚被物归原处的玉佛,“我给了你,那它就是你的,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时盏心知,不收下玉佛的话只会一直和他在这楼梯间纠缠下去,她伸手去拽他手里的玉佛,他反倒又不松手,她皱眉:“你还想干嘛?”
“我只想睡你。”他又来了。
时盏:“......”
她握着玉佛没松手,也没开口。
面对这份沉默,闻时礼也不介意,接下来的话却更加下流,“小东西,想把你扒/光按在地上,背对我,我揪着你的头发,然后让你哭着喊叔叔饶命,我还会——”
“你别说了!”时盏声音提起来,他怎么不去写色/情小说,居然说得这么有画面感。
大众眼里的冷艳美人被三言两语撩拨得面红耳赤,这会令男人有种奇怪的成就感,闻时礼自然满意,也决定临时放过她。
他亲手将玉佛戴在她的颈上,然后起身退开,下楼。
他走到一半,时盏叫住他,问出那个问题。
——“你不信佛,为何也拜佛?”
她是为闻靳深而去。
那闻时礼呢?
闻时礼停在台阶半道,回身仰头看她,唇角笑意显然,说:“那当然是为了遇见你。”
他的情话信口而出,熟稔无比,令人难以去分辨话里有几分真假,亦或是压根儿就没有真的成分在里面,可就算如此,却还是有不少女人沉进这种虚无甜蜜里,难以自拔。
就在时盏走神的时候,闻时礼含着三分笑意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完了小东西,你开始对我感兴趣了。”
时盏沉着脸:“我没有。”
“我给你的玉要戴着,一直戴着。”他强调,“就算你和闻靳深啪的时候也要戴着,明白么。”
“......滚吧。”时盏红着脸转身向上。
一到家,时盏就像是避病毒似的摘下那块烫手玉佛,胡乱掷在梳妆台上其中一个盒子里。
这要是戴着让闻靳深看见了,她直接原地毁灭。
今夜难得容易入眠。
半寐半醒间,感觉到一双手传过腰侧,后背贴上炙热紧实的胸膛。
她迷蒙间呢喃:“闻靳深......?”
也只有他知道她公寓密码,别人都不知道。
闻靳深从背后拥着她,微润细密的吻落在她脆弱耳后,用手捧着她的脸转为面向自己,黑眸半开半合,黑暗里,她却是看不见,只能听见低哑的声线,缓慢地说:“盏盏,我睡不着。”
也只在这种时候,他才会叫她盏盏。
他说睡不着。
嗯。
睡不着。
她怎么会不懂他的话外音。
可她今晚真的非常累。
时盏推他的肩膀,眼睛都没睁一下,“闻靳深,我今晚好累,你也知道我有多累不是吗......放过我一次吧。”
料峭春夜滚一遭,全为和他赌一口气。
他不会不知情这份累。
可那又如何?
可在他面前,她从没有说不的资格。
闻靳深纠缠着她的唇舌,强势蓄意地温柔着,声线是微醺时独有的喑哑,他像是安抚她似的,抽空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又辗转回到她的软唇上,然后说了句我尽快。
尽快吗?
归根结底,他连一丝疼惜她的心都没有阿。
她任何的言语拒绝,都显得十分苍白,又告饶几声没有得到结果,只得作罢。是她迷念上的男人,任何下场她都认的。
狂潮涌来。
她不无辜。
自作孽,尝尽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