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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月没来卖卤肉了,镇上很多老客惦记着这一口,早就望眼欲穿了,见他们终于来了,蜂拥而上,生意竟是出奇的好。

三人配合默契,忙而不乱。并排站在板车后面,过秤,切片,打包,有条不紊,隔着板车厢,不怕人挤,也不怕人趁浑水摸鱼。

三人正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精瘦干练的的中年汉子,也不说要什么,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竹额头的孕痣看。

白竹病了一场,额头的孕痣颜色淡了,灰扑扑的,一眼看上去,似有若无的不太明显。

但不管孕痣是什么样的,他这一身夫郎打扮,难道看不出来吗?

一个汉子这样盯着别人家的夫郎看,实在不像话。

胡秋月坐在小板凳上,专门负责切片,没有抬头,并没有看见男人的无礼。

白竹很不高兴,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板着脸淡淡地道:“客官要点什么?如果不想要,请让开一点,别挡着其他人。”

那人如梦初醒,垂下目光看看四只水桶,指着下水道:“要两斤下水。”

白竹不再多言,称了两斤下水,收了铜板,不再理他,忙着招呼下一个客人了。

胡秋月切了下水,宴宴打包递给那男人。

那男人提着下水,一边往前走一边还回头看白竹。

白竹见他举止奇怪,暗暗纳闷。

他以为是熟人,可想了半天,也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人,只是依稀觉得有些面熟。

半天才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面熟,原来那人和张鸣辉长得有两分像,特别是嘴巴。

张鸣辉的嘴巴长得像刘杏花,有些龅牙。粗粗一看,三人好像共用了一张嘴。

可能是刘杏花娘家的亲戚吧,难怪盯着自己看半天呢。

好不容易想清楚,白竹抬头再看,那汉子已经走到街角了,正和另外一个男的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那个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见白竹正看着他们,好像做贼被逮个正着似的,连忙回头碰了碰那汉子,俩人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那男人似曾相识,应该是在哪里看过。

不过离得远,匆匆忙忙的看不太清楚,白竹就算是想破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人。

来买卤肉的人太多,一早上忙得脚不沾地,片刻空闲时间都没有,白竹虽然心中有点疑问,可没有时间多想,等忙完了再问问娘吧!。

三人配合默契,动作快,中午饭刚过,带来的卤肉就全部卖完了。

白竹忙得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早把那两人忘到耳背后了。

准备收摊子回家了,白竹怕胡秋月累,让她坐着休息一下,拿了一筒水,拧开盖子,递给胡秋月喝,自己和宴宴也各拿了一筒,仰头顿顿顿的一口气喝了半筒,才开始收拾东西。

很好,一切都很顺利,按照惯例,三人去喝了羊肉汤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