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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景初笑着点点头,“老首长好!”

说着她也不往太爷爷那里走了,向罗国重走过去,边走边打开书包里的针灸包。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罗国重脸色一僵,想起自己躺在床上初次见到景初的那一幕,这熟悉的配方……

这……该不会一见面就要给他扎针吧?

他……他不是恢复正常了吗?

景初在罗国重身侧坐下,“老首长,最近身体恢复得不错,心情一好,偷喝酒了吧?”

罗国重出院后开的药方是有经过景初过眼的,当时景初有特地交代服药期间不能喝酒,可现在他脸色红光水虽看起来气色不错,却是心气暴涨的征兆,若不及时稳定心气,怕是分分钟猝死。

罗国重一听就知道景初看出自己偷喝酒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奈何自己一生嗜酒如命,让他憋着不能喝酒,不是更要他命吗?

但他也知道医生特地说了不能喝,他也就浅尝辄止,闻一闻酒香,小小尝一口,也不多,谁能知道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喝,家里没人知道,却被景家姑娘一眼看出。

罗国重尴尬,这是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景初抓着他的手腕把脉,然后对父亲道,“爸爸,你让佣人去三楼把我的调理床搬下来。”

景程知道女儿这样交代,想必老首长的病情有异,不敢迟缓,也不叫佣人了,自己就直接上楼去搬调理床。

等调理床搬到一楼大厅放好,景初就对罗国重道,“老首长,躺上去,我们扎扎针。”

罗国重瞄了瞄景初,也不管丢不丢脸了,讷讷问道,“这……能不扎针吗?”

罗国重也是华国响当当的人物,那脾气火爆得很,可是不知为何,面对景家姑娘莫名有些怵。

其他老首长都静静在旁边看着,谁也没说话。

本来他们打算抢着跟景家姑娘打招呼的,可谁知道她一掏书包就是针包,一出手就是要给人扎针。

这……这招呼还能打吗?

看罗大炮那副畏缩的德性也是不曾见过,真是刷新他们的认识了。

但由此可见,景家姑娘厉害啊,把罗大炮镇得死死的。

听出罗国重的抗拒,景初淡淡道,“可以,通知家属,接老首长回去,该交代的后事都好好交代清楚!”

罗国重瞪眼,他咋不扎针就得交代后事了?他不是好好的吗?

景初此话一出,陪罗国重一起来的警卫员二话不说扶着他躺到调理床上,讨好地对景初道,“景医生,老首长肯定配合您治疗的!”

罗国重大气不敢喘,老老实实躺着,任由景初在他心口手脚扎针。

麻胀的感觉让他难受,可又不敢动。

景初扎完针,对罗国重道,“老首长,华科医院给您开的药方里有大补之药,您本身血压就高,酒又助气,所以汤剂里的补元药借由酒气在您体内横冲直撞,并不归位养元。”

“若您再在喝药的同时又偷偷喝酒,这暴乱的气息会让您有回光返照的假象,到时控制不住,心脏罢工猝死的几率百分之九十九。”

景初说得严重,有心让老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