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坚持的裂痕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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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上班了,昨夜我睡的很好,主要归功于我的“落地”壁扇。
刚到岗位没多久,“阿海”主管朝我走来,接着就叫我跟他走。
带我来到“一车间”的表纸机旁,他对我说:
“从今天开始你就到这儿表纸,不懂的地方可以问“阿秀”。”
然后伸手指了指表纸机旁正在加固态胶的一个女的就走了。
“什么情况,我顿时郁闷了,我这是调岗了?”
我们三个人明明配合的很好啊,为什么要把我单独调开呢?难道是我过于活跃?还是我们平时上班玩笑开的太多影响了工作?
可是我们并没有耽误生产呀,也每天完成了工作任务。
我想了好多,还是没想明白,最终归结于我上班“太活跃”,影响不好!
调岗就调岗呗,反正都是做事,表纸还可以坐下来干活,况且和张和平还是一个车间,想想也就释怀了。
“可是我舍不得王强和阿勇啊,舍不得我们那条简单的生产线呀,我们在一起干了三个多月了,已经形成了默契,也养成了一种轻松的工作氛围,可是……”
唉……这个“该死”的阿海,个王八蛋……你干嘛要调开我嘛?
我在心里默默的骂着他。
就这样,我的工作就从“切割”变成了“表纸。”
————,——
就这样,我就日复一日的给一个女的打起了“下手。”
“表纸”其实是两个人共同操作一台机器。
其中一个人隔一段时间添加固态胶到“对向”双滚轮上,然后把“底纸”往双滚轮的一边放进去,从另一边出来的“底纸”上粘满了固态胶,另一个人就把准备好的“画纸”贴到粘满固态胶的“底纸”上,再通过“压紧”轮,一张加厚的纸画就完成了。
这个岗位操作更简单,完全没点技术含量。
其实我内心很讨厌这个岗位,除了操作起来特别无聊外,还有个原因是我和这个“阿秀”很不对路,甚至有点“相克”的味道。
所以在这里我做的并不开心。
其间我向“阿海”提出过能不能帮我换个岗位,原因是我和“阿秀”很合不来。
阿海的回答是要我先在这做着,实在不行就帮我调整。
可是都过了好几个星期了还是没有要调动我的意思。
所以我上班的时候多少会带些“情绪。”
“阿秀”是个江西人,应该比我大三四岁,是厂里的老员工,皮肤很白,五官生的很好,身材也很匀称,说实话,她长的比韦雪飞还漂亮,可以说是我们这个小厂最漂亮的女人。
她会说“广东话,”平常她和阿海交流都是说广东话的,平时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是不带任何情绪,所以她的声音听起格外的“清冷。”
也许长的漂亮的女人有着“高冷”的资本吧,这个“阿秀”的性格真的很强势,容易发火,说话很刻薄。喜欢“指责”别人,而且还喜欢骂人,骂的是特别难听的那种,比如“猪头,死猪,蠢猪……之类。”
工作中你必须依着她的来,如有违背她的“旨意,”她会用很严肃的口吻指责你。
若工作中你稍微出点点差错,她会板着一张脸,“就好比你问她借的是米还她的是谷”一样,用“冷冷”的目光盯着你,直盯得你内心“发怵。”然后就是指责加难听的骂,接下来就是老半天不和你说一句话。
我常常在想,“就她这高冷强势还不积嘴德的性格”又有几个人能与她共事呢?是不是曾经在我这岗位上班的人都被她气走或逼走了呢?
我不知道,我也不打算去打听,因为我本身也不是个很本分的人,而且我还是个“话唠。”
所以自从我调来和她“共事”以后,也没怎么消停过,虽然我依旧做的不开心,虽然说“好男不和女斗,”
但是萍水相逢也是缘分啊,虽然谈不上“珍惜”二字,可是大家不应该感性一点和睦相处吗?
同样是上班,你“阿秀”又不是我上司,也不是我老板,只是一个老员工,凭什么可以如此咄咄逼人,而我凭什么要忍受着这些毫无意义“”冷眼与责骂?”
所以她板着脸时,我偏偏装做很“轻松,”她指责我时我就反驳她,她辱骂我时我就同样骂回去,她不说话我也忍着不说话。
其实我有时候也会把她逗笑,我们也会聊些过往家乡的事,但是彼此连做个合得来的“工友”都入不了心,所以平常工作中吵架多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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