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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栏雪看了眼沧孑道:“沧孑出现时不仅烧了举办方,那苦厄花开的密密麻麻,下面的所有人都像肉一样被炙烤。”

“虽然不是全都死了,但肉香扑鼻哦~鬼哭狼嚎一片,这伙往日里位高权重的人呐,一个个屁滚尿流,哭爹喊娘,挺有趣的。”

易迟:“……”

很好,符合他对甜甜杀人时的暴力美学认知。

“所以说,这不是你师尊。”易迟很笃定地说。

难怪她一看这鲜明的冷淡气质就感觉不太对劲。

而且她还认出了这个内里的人是谁……约莫是玉之清那逆徒。

啧。

易迟脑中闪回某些画面,不太自在地别开视线。

好特么怪异的感觉,甜甜的皮囊下是另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跟她也不清不楚。

算了,无法直视。

虽然易迟没看对方,但“沧孑”灵识扫视全场,秒秒钟将所有人的形貌收入眼底。

哦,除了台上的两个人,他全都不认识。

凭栏雪和他……大师姐。

前者没长骨头一样依偎在大师姐身上,这里亲亲那里摸摸。

讨嫌。

“沧孑”皱了皱眉,但平静的心湖毫无起伏。

没了情根,他对易迟便只有师姐弟的同门之情,那种怦然心动、难以抑制的情潮早已消失无踪。

甚至内心十分唾弃自己竟大逆不道敢肖想轻薄对方。

大师姐能原谅他,他断然不能如此轻易放过自己,修士若对自己的错误如此轻拿轻放,如何深刻自省己身,改正错误?

因此,他回去必要就此事向师尊请罪,再郑重同大师姐道歉,任她惩处。

玉之清满怀歉疚,暗自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