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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喝了一段时间大补汤,身体日渐吃不消,加上年纪又到了,晚上做梦内容便很是丰富起来。

说到做梦,最奔放的当属红杏,刚成为织梦人那一阵,阿蛮几次胡乱闯进红杏的梦里,看了不少火爆场面,以至于后来慢慢形成了轻易绝不进入别人梦境的自我修养。

因为于阿蛮而言,梦境与现实没有区别,在阿蛮看来,随意闯入他人梦境,是不尊重的表现。

当然,被邀请除外。

天可怜见,得亏新娘不像诀别时候说的那样心狠,前段日子终于再次出现。

她是新娘,他是新郎,其它闲话自不必多说。

只是事后,阿蛮仍不免怨气深重。

“你心真够狠的,说不见面就不见面,这都多久了?”阿蛮说。

新娘缩在被窝里,弱声说:“本来是决心再不见你了······你不知道这对我有多难!”

阿蛮问:“那怎么又见了?”

新娘没来由地笑了一声:“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这样想我,我都感受到了。”

阿蛮想起那些大补靓汤,品婶给品叔煲的,都被自己吃掉了,这是遭报应了?不过这报应真好,早就该来了。

阿蛮侧身抱紧新娘,涎着脸说:“你是我女人,我想你不是应该的吗?”

“我是你的女人······”新娘呢喃半句,又怔住了。

“难道不是?这洞房咱都入多少回了?”刚快活完,阿蛮心情大好,又埋怨道:“喂,公道一点,你换成我的角度看这件事,你这样对我是不是很过分?”

新娘向阿蛮怀里缩了缩,又呢喃道:“换成你的角度······这梦,跟真的一样,我是陷在里面再不能自拔了么?”

阿蛮将她搂紧,在她耳边亲昵说道:“对我来说,这就是真的。”

到此时,阿蛮基本能够确定,新娘在某种程度上,早已经是个觉醒者,只有这样,她拒绝和防范自己时,自己才感受不到她的存在,进不到她的梦境,也揭不下她的头巾。

只是没有人引导,她并不清楚自己的状态。

阿蛮很想点醒她,可她在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梦的前提下,都这样地防范自己,若是知道这一切对于他们与真实无异时,她会怎么反应?

阿蛮每次想到这里,最终都忍住了。

不勉强,是对她的尊重,不克制,是对自己感情的放纵。

以前阿蛮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让新娘察觉她的梦不同寻常,现在,阿蛮说话做事随心所欲,就像平常在现实里一样。

新娘偶尔会有梦境过于真实的疑惑,却并没过分意外,更多的都是欢喜。

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新娘应当真如她所言,苦忍了许久,再相会有如久别重逢。于是两人几乎日日相会。

日子一长,阿蛮便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有一次试探着问:“咱们这样都几年了,你连个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

阿蛮是贴着人家耳根说的,据说那是人除了心尖最软的地方。

新娘终于叹了口气,说:“那你以后就叫我······梦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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