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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看着自己账户里的余额,那么多串零看得他想找张被子钻进去笑一会。

这男人是会哄人的。

他其实不是拜金,只是单纯是爱钱的钱性恋,这个世界上有谁不爱钱的吗?清醒且理智的想要赚钱,爱钱,取之有道的获取金钱,这是正确的。

但又再想到养子,实在是太委屈了,现在能做的就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曾经欺负过他的人。时家,齐衡,还有那帮同学,他都会一一查清楚。

“等医生说可以出院,我们就搬去云顶住,你不是说喜欢那里吗?”陆文州见他低头盯着手机笑,应该是哄高兴了。

“嗯,可以吗?”时序有些意外,他怎么知道自己买了云顶,想了想除了管家还能有谁。

陆文州笑出声,低头看他一眼,见时序试探的望着自己:“这不是你自己买的吗,还跟薛管家说要搬过去住,不喜欢庄园,故意气我的?”

时序听着有点不太好意思,他把脸埋在陆文州的肩颈,闷笑道:“才没有要气你。”

当初买下云顶确实是有想要搬出去的想法,主要也是因为庄园的位置离市区有点远,每次出个门去市区都要花大半个小时的时间,且不说从主别墅到离开庄园的距离,叫个外卖都不给送的距离。

实在不太方便他出去玩。

“那要我过去住吗?”陆文州见他跟自己撒着娇。

时序愣了会,抬起头:“你不过去?”

问完后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脱口而出,好像潜意识里已经把陆文州圈入生活了。

陆文州轻笑:“随你,你要我过去我就过去,你不想的话我可以不过去。”

时序有些意外,这句话毫无疑问的把决定权交给了他,不仅是这段婚姻里的自由,还是无比宽容的胸怀,他怔怔的看着陆文州,有些失神。

知道自己在炒股了,也没有任何的意见,还教他怎么玩。

知道自己想要搞投资,也二话不说的支持,还教他怎么营销。

知道他爱钱会投其所好。

知道他留长头发会戴小皮筋,还学着帮他扎头发。

明明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演的,却还是相当的配合。

知道他受了委屈,没有丝毫过问反而换话题哄他。

这样的男人,活该他赚大钱。

他思索两秒:“要不,还是一起住吧?”反正陆文州经常出差在家里的时间也不会很久,能跟着大佬才能够学到更多的东西,更何况现在还是名正言顺的,分开住显得他端着了。

也像个白眼狼。

陆文州笑了声,点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时序这才放松了身上所有力气,窝在陆文州身上,闲聊问:“我好奇你是怎么把时宴辞的货弄掉的?”

“时宴辞他私自走私泥沙,货船没有相关证件,应该是有贿赂海关的嫌疑,之前一直给他放行,既然我知道了那我肯定要当一个好公民,等具体情况出来他将面临着刑事处罚。”

“真的假的?”时序诧异,贿赂,那惨了。

“嗯,他还是人大代表。”

时序一脸嫌弃:“就凭他?”

陆文州看着时序的小表情,捏了捏他的脸:“时宴哲过去对你做过的事情可能有些难处理,撤资的这三十亿足够让他们陷入很长时间的巨额债务中,我会把所有跟时家有牵扯的业务都暂停。”

时序听到这,多少还是有些肉疼自己买了时文的股票,陆文州这一撤资相当于他这个时候买入的股票全部打水飘,但为了能够拿下时文的股份份额,又得要这么做。

毕竟时文再怎么被整都好,以他现在的能力还做不到收购,最好且最爽的方式就是控股,然后联合其他的股东换掉董事长。

暂时的牺牲而已,后期他损失的都能够赚回来,因为他看好时文旗下的山海芯片。

他想到之前自己了解过的时文集团:“好像时文旗下研发的芯片还是不错的。”

“这你也有了解?”陆文州见他脸颊旁的长发,伸手给他拂开。

时序心想他想拿下时文集团也不是说瞎投钱的,那自然是想要拿来赚钱,当然报复也是真的,而科技股跟芯片股作为当下股市最热的板块,尤其是国内自主研发的芯片更是逐步登上国际市场。

时文集团旗下的智能移动产品板块,以及研发的山海芯片还是让他很心动,要不是这几年一直被美国打压制裁也不会将主要业务转移到其他的地产。

如果他接手了那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将这一块跟瑞星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现在他只需要一个出席股东大会的机会,或者说尝试去拉拢时文集团其他的大股东,设法让这些大股东站在他这边支持他,那他要拿下时文集团指日可待。

让时家破产还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拿走时文集团,这才是对时家最致命的打击。

“有一点点了解,但还在学习。”他说道。

陆文州见时序呆呆的,担心他累了,抚着他后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上,有哄睡的意思,然后继续说;“你不用担心,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都支持你,想继续学习也可以,或者是跟在我身边学习。”

时序枕在宽厚的肩膀上,鼻间掠过这男人身上清冷的香水味,可能是酒精中毒时不时的眩晕又袭来,听着陆文州的声音,开始有些晕乎乎,他合上眼。

“陆文州,你人还怪好的,谢谢你哦。”

陆文州无奈笑了,哪家丈夫会被老婆发好人卡的?他家这个是头一个吧。

察觉到时序又有种身体发软沉坠感,把他抱稳,低头看了眼,见他眼皮快要合上,果然又不舒服了。

毕竟医生说了,酒精中毒这个后遗症会持续一周,尤其是眩晕恶心食欲不振的情况,经历了刚才那样情绪波动较大的一遭估计也是累了。

也没有再引他聊天,手轻轻顺着怀中人单薄的后背,直到彻底睡过去了才把人抱起来,走进里面的卧室放到床上去睡。

过了会,病房外响起管家的声音。

“陆总,方便进去吗?”

陆文州把被子给时序盖好,才站起身走出房间,他去给管家开门,也省得自己说话吵醒了时序。

管家见自家陆总给自己开门,诧异了一下。

“他睡了,不吵他。”陆文州说:“那两人怎么样。”

他走到客厅坐下。

管家走到陆文州身旁:“时宴辞刚才一直说要见时序,实在太吵,没忍住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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