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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如意被划伤的脸蛋儿,火辣辣疼的后颈,看向何雨梁的眼神满是责备。

“我说您教育孩子我不反对,弄得一身伤,出门刚换的衣裳被弄得满是草浆,洗不掉咋办?

尽糟践东西,换了别家,光这布票就能把人心疼死,我看您就配光屁股蛋儿出门。还有这皮鞋可花了八块钱,现在眉毛眼睛全不见了,得卖多少粮食才能换回来。”

何雨梁嘿嘿一笑,躲进了书房里。

李寒珊心疼的给如意擦药膏,就这小胳膊小腿儿,太阳一晒,后颈得脱皮。这丫头从没干过农活,拔草两小时,对她来说,也是费体力的事儿。

凡是种过的地的人,只要有出路,就不愿留在家里种地,李寒珊如此,满四九城十几万盲流也是如此。

“看你今儿这狼狈样儿,有啥体会没有?”

“有,陶渊明太懒了。”

李寒珊一脸懵,“这和陶渊明有啥关系?”

“他自己说的,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不就是太懒了嘛?”

“脑子里想啥呢,陶渊明是地主阶级,是旧贵族,是剥削农民兄弟的阶级敌人,他不用种地。

他种地和你爸一样,就是去体验生活。”

这时,豆豆抱着孩子走了进来,何雨柱跟在身后,手里拎着一个笼子,里边儿放着两只小兔子。

两口子生了个儿子,也一岁多了,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由于是在旭日初晓时出生,取名儿叫何初。

“如意,看叔叔给你带了啥?”

如意看着兔子立马蹦了起来,笑着扑向何雨柱,“叔,今儿我还去拔了草,您要早点来,我能把草带回来养兔子。”

何冰听见喧闹的动静,从屋里探出个脑子,见着兔子和弟弟,立马从屋里飞奔出来,抱着何雨柱大腿,用可怜的眼神盯着他。

“叔,我的呢?您不喜欢我了?”

何雨柱摸摸他的小脸蛋儿,晃了晃笼子,“瞧,两只,一人一只,漏了谁也不能漏了你不是?”

何雨柱也不知道咋回事,对于何冰这侄子,总觉着亲近。

豆豆也把孩子放在地上,院里种了棵葡萄树,在树荫下能避着点烈日。

三个小孩子蹲在院里看兔子,豆豆和何雨柱跟着李寒珊去到屋里。

让俩妯娌交流会儿育儿经,何雨柱则进到书房,找到何雨梁。

“我说,您这人也忒没趣,好不容易有个周末,窝在书房里看书有啥意思?”

何雨梁听见声音,头也不抬回了句,“活到老,学到老。”

何雨柱顺着书架往前走,手指在书架上滑动,“您这有自行车票嘛?我一相熟的同事,想买辆车,钱凑齐了,票还没着落,找我头上来了,也不好拒绝。”

何雨梁从书桌前柜子里掏出一个盒子扔他面前,“自己找找,我就说嘛,你属于夜猫子进宅,没啥事可不往我这跑。”

“哟,还有收音机票,这我也拿走了,买来给您侄子解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