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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刚开始还心疼了一段时间,但想想人才。

钱重要人才重要?

那肯定是人才啊。

为了他宏图伟业,牺牲一点小钱算什么!

这消息一出,民间可谓是轩然大波。

要是朝廷直接下令让女子入学,他们说不定还不乐意,毕竟上学可是费钱事,而且读书话,时间被占据,她们还怎么帮家里做事。

但是进去一个学生就能得到十两就不一样了。

十两啊!

放在普通人家,对他们来说这可是一大笔钱。

考进去一个就是十两,两个就是二十两,这个时候哪里还管什么男女,家里孩子都考进去才好。

到时候拿了钱,那学院还是包吃包住,等到毕业了还能被安排做事,一个月就有不少月钱,怎么算都比将孩子关在家里养大再嫁出去最多得一份聘礼来划算。

虽然很功利,但现在谁还管这些。

甚至现在已经有消息灵通开始办一些小女学,用来教导普通百姓家女孩子读书。

毕竟以后女孩子如果出息也可以考上女官了,女官俸禄也不低,若是自家孩子考上了,就算很快出嫁,那说出去脸上也有光啊。

也许那些家中比较有钱人家还要看重脸面什么犹豫一下,穷做梦都恨不得梦见钱穷苦人家却没什么心思去管什么男女大防了。

命都要没了,谁还去讲究这个?

民间一时间出来活动女子都多了不少,纪长衍怕出事,得了皇帝准许后每天都在皇城巡街,四处打击犯罪分子,避免有人趁乱做出什么恶事。

结果正巡着,就听底下人说,纪长泽被人堵在茶楼骂了一通。

他弟弟也不是个吃亏性子,也没跟对方对骂,直接绑了人就送到了天府。

弟弟没吃亏,纪长衍却不打算此事就此揭过,不然旁人更是要欺负长泽年幼可期了。

那权贵子弟本来在看到纪长衍时候吓出了一身冷汗,结果纪长衍居然还真没对他做什么。

虽然眼神看着吓人了一点。

但是他还好好。

权贵子弟缓过来后,抖起来了。

就说这纪家兄弟如何也不能当街行凶,

纪长衍是金甲兵首领,平时代表是金甲兵形象,如果他真为了弟弟与自己一己私欲报复,那弹劾折子能把这人淹死。

所以他根本不必怕,纪长衍瞧着厉害,不过就是个纸老虎罢了。

这样想着,他心底放松下来,心底也忍不住开始鄙夷好似很有靠山一般,行事毫无顾忌纪长泽起来。

他还真当他得了个王位就了不得了么。

纪长衍是金甲兵首领又如何,只看这大街上人来人往,难不成那个家伙还能为了给纪长泽出气把他套麻袋打一顿吗?

自觉自己到底还是占了上风,这位权贵子弟就起了玩乐兴致,臀部一修养好,立刻呼朋唤友起来。

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称不上发小,也算是狐朋狗友,一众人笑着碰头,选了个不错花楼开始玩乐。

正搂着怀中姑娘玩开心,大门口突然大开,闯进来许多身穿铠甲金甲兵。

刚刚还在笑颜如花姑娘们吓得花容失色,躲起来不敢出声。

权贵子弟也被这架势整懵逼了,端着杯子都忘了放下。

金甲兵散开,走出一个身形略微消瘦却气场十足强大人。

正是纪长衍。

“哟,好生热闹。”

纪长衍面对一众表情各异人,照旧是那副冷冷淡淡样,把玩着手里佛珠。

轻描淡写道:“近日事多,京城混进来不少宵小,陛下嘱咐四处都要查探,今日查到这儿,还劳烦各位配合。”

金甲兵做事,客人们也不敢不配合。

好在纪长衍也没打扰他们什么好事,只带着人上下看了一遍,就坐在了一楼,耐心看着对面那群公子哥一个个神情焦躁扫兴。

大家伙一起出来玩,结果碰上这事,开心是不可能开心了。

还有不少人看到金甲兵心里就犯怵,探查完了就赶紧回家,生怕这群手里有着可杀了再报权利金甲兵做出什么事来。

等到检查完了,花楼人一下就少了一半,花楼也没了招待客人兴致,索性等纪长衍走了后今夜关门不营业。

刚送走最后一个客人,还没关门,一个金甲兵又来了。

那花楼嬷嬷心中叫苦不迭,不知道这位爷又回来是想干什么,没想到这金甲兵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来递给她。

“我们大人说今夜打扰了贵楼,心中很是过意不去,这银票便当做是给贵楼今夜损失补偿了。”

嬷嬷推拒一番,见他是真想给才忐忑接过来。

一看数额,顿时喜上眉梢。

“大人真是大手笔,我们这楼里一夜可赚不了这么多。”

一直听说金甲兵首领母亲周三娘是京城中有名财主,手底下脂粉贵得要死却还是有大把人挥舞着银票要去买。

今日看来,此言非虚啊。

那金甲兵传话后就离开了,只剩下花楼嬷嬷拿着银票兴奋不已。

她只以为自己是走了大运,但这一夜和她一般得了笔横财人家却有好几家。

那些公子哥们自然不会因为花楼关门就回去睡大觉,索性决定换个地方继续快活,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刚入佳境,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金甲兵们又推门而入。

一次,两次,三次。

第四次后,他们已经确定了金甲兵哪里是什么随机巡查,根本就是追着他们跑。

一晚上什么都没玩到还受了不少惊吓,没人心情好起来,不敢得罪金甲兵,他们视线便都落在了那个大骂纪长泽出名权贵子弟身上。

权贵子弟:“……”

他愤愤不平:“纪长衍摆明了是公报私仇,我必定要让我父亲参他一本!”

没人接话。

大家出来就是想玩得开心,本来关系也不是多亲近,只是地位相当,所以凑在一起愉快玩耍而已。

既然都不愉快了,那还玩耍什么。

纪长衍有没有公报私仇他们不知道,但他们知道自己这一晚上折腾了这么久什么都没玩到。

而纪长衍呢,陛下身边最信重臣子,说不定就算是陛下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有什么表示。

毕竟先撩者贱,这可是对方自己凑上去招惹纪长衍弟弟。

谁不知道纪长衍将这个弟弟当成大宝贝一样护着。

你欺负人家弟弟,人家过来找你麻烦那不是很正常吗?

但他们可是无辜,他们平时只想着吃喝玩乐混吃等死,对纪长泽可没什么兴趣,也从来没去招惹过对方。

凭什么要因为一个狐朋狗友受这种罪。

那权贵子弟还在那巴拉巴拉满脸愤怒说着,其他人嗯嗯啊啊敷衍应下,互相对视时却都打着眼色。

于是等到第二天这位权贵子弟打算大家一起玩时候就发现,他这些“朋友”们早就出去了,却没一个人叫他。

权贵子弟被他狐朋狗友们抛弃了。

这个圈子最讨厌麻烦,而他招惹上了纪长衍,就代表了麻烦,他们中也不是真心交友。

大家不过是结伴一起玩而已,你让我们玩不开心,那还玩个屁啊。

权贵子弟:“……”

他愤愤不平,折腾了一阵想要告纪长衍以权谋私。

结果折腾了一堆压根不行。

那些当初被巡查地方都被塞了钱,满嘴都是纪长衍好话。

金甲兵们他费尽心思找了几个,结果找到了才知道那些金甲兵虽然跟着折腾了一晚上,可等着折腾结束后,纪长衍居然私人掏腰包给了他们加班费。

钱还不少。

那群金甲兵现在一个个恨不得每天都来上这么一次,每天都发财呢,怎么会帮着他告状。

折腾了一通没搞定,他只能灰头土脸放弃,还要为了面子强撑着告诉别人。

是自己不想和纪长衍计较。

然后回了家,他就被母亲骂了一顿。

挨了一通骂后他才知道,周三娘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居然拒绝卖脂粉给他们家。

周三娘她们铺子里脂粉昂贵,卖出去数量都是有定数,各家买时候都要登记。

因此想要操作不再将脂粉卖给这家人还是挺简单。

他母亲姐妹全都用这家脂粉因为这些东西好用还昂贵,已然成为了攀比用具。

结果现在旁人用着最新版满口夸赞,她们自己不能用就罢了还要被旁人背后说道,说她们家为什么被周三娘拒卖等等。

纪长泽是王爷,他哥哥是当朝新贵,他母亲是本朝第一个女官,他其他兄弟姐妹们今年就有七八个一路顺畅往上考。

陛下信重纪长泽,数次公然对旁人说他恨不得纪长泽是自己儿子。

这样一个人物,好端端招惹他做什么,如今还连累了她们。

权贵子弟:“……”

他被骂了一顿,实在是觉得委屈,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是没办法。

纪长泽这家伙不光难对付,他还有后台,有靠山。

不过是骂了几句,结果他背后那些靠山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涌上来了,如何招惹起。

他难过。

他不平。

却也没什么法子,只能打算认了这些倒霉事。

好在纪长泽虽然有靠山,算算总数其实也不算很多,挨了这两次倒霉也就罢了。

正这般想着,一走到某个小巷子口,他便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然后整个人被放倒在地,没来得及反应呢,就先劈头盖脸被揍了一顿。

等着他艰难爬起来掀开麻袋,面前早就没了人影。

权贵子弟:“……”

他,妈,这次又是谁!!

远处,高来末快步跑到另一个小巷子里,脸上因为太激动和害怕而带着红。

高夫人就在这个小巷子里接应她。

见到她跑来,很自信问她:“如何,我昨天教你那招好用吗?”

高来末从小到大没学过武,临时学了本还有点紧张,结果一通乱打居然还真打对方毫无反手之力,此刻又激动又兴奋。

“好用,他被打叫好大声。”

听了高来末反馈,高夫人很是得意样子。

甚至难得讲起来从未在高来末面前说过往事。

“好用就对了,当初我可是最喜欢这招了,你父亲刚刚与我成婚时候还是个穷书生,他性子又好,有时候从城里回来会遇到打劫,那时候我就是用这招,把他们打哭爹喊娘,再也不敢欺负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