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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被殷锒戈从医院转移到了别墅,殷锒戈让宋佑找了一只专业的医生团队每天为文清的恢复治疗做努力。

每天都至少有两名以上的医生住在别墅内,全天候的观察文清的恢复情况,即便这在宋佑看来是小题大做,但凭着殷锒戈对文清的重视,也没人敢开口提建议。

宋佑也懒得去和文清说什么,自从那次言语上得罪了文清,每次宋佑见到文清,文清都不会给他摆出一丝好脸色。

搬回来的前三天,殷锒戈每天都回来很早,能在别墅内完成工作几乎不会亲自去公司处理,公司小会交给严墨,大会他也尽量在别墅里开视频会议,他将空余出的时间全部用来陪文清,似乎是下定决心要一心一意的补偿文清。

殷锒戈对文清的宠爱,宋佑一直看在眼里,他并不想干涉殷锒戈的私人感情,但却很想知道温洋现在的状况。

宋佑私底下向成骋和杨亦,以及殷锒戈其他心腹打听过温洋,结果没一个人知道,当然他也猜测可能是殷锒戈对部分知情的手下下了封口令,所以才导致他们什么都不敢跟自己说....

这天殷锒戈向宋佑询问完文清的恢复情况,准备离开时,宋佑叫住了他。

“对了锒戈,你把他弄哪去了?”宋佑笑的有些不自然。

殷锒戈面无表情,“谁?”

“就是...温洋。”宋佑一鼓作气问到底,“你之前不一直把他关地下室吗?现在他在什么地方?医院今天刚有了可移植的眼角膜,我想替他....”

“你想替殷河的狗移植眼角膜?”殷锒戈脸色阴沉诡异。

“我....”宋佑被堵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憋了半天才一脸无奈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一开始没打算换温洋的眼角膜,结果我没能领会到还是换了,所以我现在想挽...”

“我想是你现在领会错了,我本来的意思就是把他的眼角膜换给文清。”殷锒戈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他平静的开口道,“这是那个贱人欠文清的,他死都不能补偿文清所受的伤害,结果你现在居然想帮他,宋佑....”殷锒戈微微眯起眼睛,“你是不是喜欢上温洋了。”

宋佑一脸黑线,有些哭笑不得道,“我不是gay好吗?”

殷锒戈挑眉,“我本来也不是。”

“我本来不是,未来也不会是。”宋佑一脸无奈,“话说能别转移话题吗,关于温洋这事儿,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罢了,我无所谓。”

“你以后不用再来向我问温洋的情况,他已经死了。”

宋佑已经准备向殷锒戈道别回去了,结果听殷锒戈这么一说,整个人惊愕的倒吸了一口气,“你...你把他杀了?”

殷锒戈脸色淡然,“我一向这么对待敌人,你不知道?”

“这我知道。”宋佑依旧一脸难以置信,“可是你对他一直都很....”

宋佑能看出来,殷锒戈曾经对温洋是动了真感情,他还清楚的记得殷锒戈在与温洋初识后,殷锒戈所表现出的,那种紧张羞涩,仿佛一个青春萌动的男孩一样的兴奋模样,那个时候的殷锒戈,其实对温洋的好感就已经不仅仅是因为他把温洋当成了十一年前的那个男孩。

只是十一年前的一切过于深刻的存在于殷锒戈的心中,这才让在那之后涌起的任何情动,都无法将其掩盖过去....

这也让殷锒戈无论何时都坚定的认为,他对温洋的感情,只是一场不堪启齿,难以被自己接受的误会...

在殷锒戈得知温洋与殷河联谋算计他的时候,并没有立刻杀了温洋,而是将其关在了自己别墅的地下室,这更让宋佑肯定,殷锒戈的心里依旧有温洋,他没有因为温洋所犯的错而杀他,而那些所谓的惩罚,和以往对待叛徒的血肉之刑完全不能比...

所以在殷锒戈告诉宋佑温洋死了时,宋佑想到的首先是温洋可能只是死于非殷锒戈所控的意外,或者是殷锒戈根本就是在撒谎。

“我让人把他送琼楼了。”殷锒戈紧接着道,“差不多玩腻了,继续留着只会让文清心寒,所以想把他送琼楼做妓替我赚钱,结果没想到没待几天就被一群人玩死了。”殷锒戈点了根烟含在嘴里,缓缓吐着烟雾,“他那弱不经风的书生样,被人没日没夜的玩,死也正常。”

“锒戈。”宋佑嘴角抽搐着,笑的极不自然,“你...你是在开玩笑吧,你把他送琼楼做公关?这怎么可能,你对他...”

“你很了解我?”殷锒戈一脸阴沉,“宋佑,从现在起,你最好别把你那套所谓的心理法用在我身上,你现在只需要专注的照顾文清,其他的事,你最好连打听都别打听。”

殷锒戈说完,转身离开。

文清身体正处于初期的恢复中,住在一间专门用来疗养的房间,殷锒戈并没有和其同房睡,这些天一直睡在自己的主卧。

殷锒戈每晚都会坐在文清床边,陪到文清困顿时才会起身离去,这一晚九点多,见文清有了睡意,殷锒戈和以往的每晚一样,为文清盖好被子,温柔的吻了吻文清的额头便离开了房间。

洗完澡上了床,殷锒戈依旧没有任何睡意,于是靠在床上,捧着电脑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文件才躺下。

夜里十一点多,殷锒戈躺在床上紧蹙着眉辗转几番,终于忍不住坐起了身。

眯着眼睛,殷锒戈盯着前方的黑暗。

这个时候....

他是不是已经睡下了。

会不会....

操!管他现在怎样!

殷锒戈掀开被子,迅速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天亮前如果文清醒了问我,就说我去公司处理急事。”上车准备离开时,殷锒戈叮嘱门口值夜班的门卫。

“是殷总。”

殷锒戈并没有带上任何保镖,开的也是平时随车保镖所开的车。

途中,殷锒戈想起公寓的钥匙未带,便打了个电话给阿然,让他半小时后准备为自己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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