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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肃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想到刚才手机上苏栗打来的那么多的未接电话,他心里掠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唐景临刚走出会议室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竟然是皇锦惶的,他下意识想挂断,可是忽然想到什么,他按通了接听键。

唐景临赶到Monday的时候,皇锦惶也是刚到,他身边还跟着会所的经理。

“应该在二楼。”皇锦惶说着看着唐景临阴沉的脸色,他不由疑惑的道,“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借本少爷的名义乱……”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唐景临一个冷冽的眼神吓得立刻给咽了回去。

看了眼身后萧肃同样难看的脸色,皇锦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唐总,你别着急,我听下面的小弟说那位小姐是和一个男人一起过来的,想必不会出什么事。”经理一边抹着额头的冷汗一边说道。

他不说这话还好,话刚落,皇锦惶立刻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上的温度在瞬间再次降低。

“你给我住嘴。”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后电梯门打开,几人快速走了出去。

“就,就是这间……”经理哆哆嗦嗦的说着,可还不待他说完,就见眼前的门被人一脚给用力踹开,同一时间,耳边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传入了几人的眼里。

门刚打开,站在最前面的男人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立马变了,变得阴沉骇人,那一双幽黑的眸子里露出嗜血的光芒。

只见昏暗的包厢里面有很多男男女女,有坐有站,但是每个人的目光此时皆都落在中间的沙发上,准确的说是落在沙发上被何子阳擒住双手然后不停灌酒的苏栗身上。

苏栗今天出门本来是去拍摄的,所以只穿了一件简单的外套,里面配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此时只见她身上的外套被脱掉仍在了一旁,仅着一件白色衬衫。

她整个人被摁在沙发上,头微微的后仰,双手被何子阳禁锢,双脚则是被另一个女人给死死的压住。何子阳正一手拿着一瓶红酒不停的往苏栗的嘴里灌,可是苏栗因为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极力的咬着牙不肯喝。

而也正因为她不停挣扎的动作,红酒洒了她一身,衬衫因为红酒的浸湿黏黏的贴在身上,胸前的纽扣因为扭动而散开了一颗,露出里面女人隐隐白希的美好。

一旁看热闹的人不停的高声叫好,好不兴奋。

“唐景临,唐景临。”苏栗死死的咬住牙关,不停的在心里默念着唐景临的名字,脸上的酒水刺激得她睁不开眼睛。

“砰”连续的几声剧烈响声,站在外围的几个人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给狠狠的一脚踹到了一旁的地上。

男人高大的身子径直走到沙发旁,伸手提起何子阳的衣领一拳就狠狠的揍了过去,力道之大,何子阳嘴角瞬间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何子阳伸手狠狠的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随后恶狠狠的抬头,“哪个混蛋……”

可他话说到一半,目光落到正脱下西装外套盖在苏栗的身上随后抱起她的男人脸上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苏栗的脸上全是鲜红的酒水,一头棕色的头发正凌乱不堪的贴在脸颊上,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隐隐有扯动的痕迹。此时的她正闭着眼睛靠在他的怀里。

唐景临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人狠狠的划了一刀,痛的同时却也是极致的愤怒。

男人冷峻的侧眼隐没在包间内昏暗的灯光下,表情让人看不真切,可是从他身上透出来的寒冷和阴鸷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深刻的感受到了。

一时间,包间内鸦雀无声。

“……唐景临!”何子阳看着唐景临,再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苏栗,像是见到了鬼一样,坐在地上一时间都忘记了起来。

身旁的众人此时看见唐景临,也都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苏栗的身份。每个人的脸上都一片煞白,有些人甚至颤抖着甚至差点摔倒。

“何子阳,何伯伯送你去国外待了这么多年,你就只学会了玩女人?”男人冷冽的嗓音如地狱的修罗,何子阳对上唐景临平静中带着阴鸷的眸子,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谁死死的掐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虽然唐家和何家是世交,可因为他从小就被送去了国外,他和唐景临之间不算熟,可是却认识。因为他父亲每次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都会一个劲的夸赞唐景临,说他怎么怎么不如他。

而几次的见面中,他对唐景临的印象就是清隽儒雅,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发怒的男人。

可是此时……

苏栗被唐景临抱在怀里,感受着从男人身上传来的熟悉的味道,还有耳边独属于他的清冽的嗓音,她忍着酒精的刺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朦胧的视线内,男人俊逸的侧眼给人一种鬼斧神工般的冷峻,是苏栗熟悉的他。

只见她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心,也在瞬间落了下来。

“唐景临,你终于来了。”她细如蚊蝇的声音说着,伸手死死的抓住了男人胸前的衬衫,极力忍着的泪水瞬间流淌而下,滑落到了男人的手臂上。

眼泪的温度是淡淡的温热,可是却像火一样灼烧着唐景临的皮肤。

苏栗的脸颊上沾满了酒水,发丝如海藻般黏黏的贴在脸颊上。隐隐的,可见她的右脸颊上一片清晰的红肿。

唐景临抱着苏栗的怀抱紧了再紧,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冰冷刺骨的感觉,他只觉得胸腔内一股巨大的怒火迫切的想要找一个宣泄口。

“你打她了?”他抬头,看着地上坐着的何子阳,嗓音森冷中透着刀锋般的凌厉。

“我……”何子阳身子一哆嗦,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他的心狠狠的一颤。而站在他身旁的方程闻言脸色煞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苏栗脸上的这一巴掌不是何子阳打的,而是他打的。

苏栗的容貌是江米菁比都不能比的,尤其还是她身上带着的一种独有的冷凝的气质,让何子阳心里的征服*更甚了。

方程记得当时苏栗说,“何大少,玩女人可以,可你要是瞎着眼睛玩,别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本来他就是打着讨好何子阳的目的过来的,听到这里,他当即就一个巴掌狠狠的朝着苏栗甩了过去,力道之大让苏栗重重的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方程怀里还拥着一个女人,只见她看着唐景临的目光里带着不屑,道,“你是什么人啊?敢这么跟……”

“住嘴。”何子阳突然站了起来狠狠的朝着女人甩了一巴掌,直打的女人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唐景临,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动她,她也不是我打的。”何子阳走到唐景临的身边说道。

唐景临冰冷的眸子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随后落在一旁的方程的身上。

“哪只手?”他问。

话落,就在方程还处于怔楞的时候,就听男人又道,“敢打我的女人,给我两只手都废了。”

说着在、,在方程震惊的目光中,一旁的皇锦惶无奈的上前,一把抓起男人的双手放在了一旁的矮桌上,然后抄起一旁的一个酒瓶就砸了下去。

“不……啊!”酒瓶破裂的声音和男人嘶吼的声音同时响起,下一刻,就见方程的双手一片血淋淋的,十个手指上被刺入酒瓶的碎片,隐隐可见白骨。而他整个人因为疼痛早已经吓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私刑’。

何子阳也是吓得呆住,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皇锦惶扔掉手里的酒瓶走了回来,看了一眼唐景临怀里的苏栗,随后抬头道,“早知道你找我来是为了让我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我还不如在家里睡觉呢!”

苏栗的意识虽然模糊,可是刚才的这一幕她却是看到了。心惊的同时她心里却隐隐掠过一抹暖流。

可是看着男人阴鸷的面容,苏栗担心他再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来。

被酒液浸湿的衣服沾在身上传来一阵一阵的冷意,苏栗抓着男人衬衫的手微微扯了扯。

唐景临第一时间低头看向她,只见苏栗面颊通红,眼睛微微闭着,唇瓣可见丝丝的颤抖。

“唐景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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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临,我冷。”女人低低的嗓音落入唐景临的耳中,只见他黑眸里的阴鸷和冰冷有微许的凝固。

下一刻,就见他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女人微凉的红唇,“好,我们马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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