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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国公府出色的小姐只有自己一个就够了。

其他的谁都不能冒头。

原本她还想再看几幅的,现在想想都是这样的手笔,再看也这个样子,倒是不足为虑,普善师太的画册,看起来动手的应当是另有其他,邵宛如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本事,想到这里心倒是放松了下来。

她和邵宛如是天生不对盘的!

在看到邵宛如的第一眼的时候,她就视她为平生和一大敌。

眼眸看向邵宛如的那张脸,眸色森然了下来,那张脸美的让她不安,既便未涂半点脂粉色,那脸也嫩白如玉。

长而卷翘的长睫,长睫下一双盈盈的水眸,再加上如玉的肌肤以及不涂而朱的樱唇,看人的时候既带着几分清雅纯净,又自有一种天然的妩媚,眼前的一切无一不在提醒她眼前之人之美,绝对会影响自己第一美人的美称。

若只是一个第一美人的虚荣,邵颜茹觉得自己也不会在乎,但若是关系到自己以后的前程,这第一美人只能是自己。

手在袖底狠狠的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或者自己不应当毁邵宛如的名声,更应当做的是毁了她那张脸,等那张脸毁了,自己再慢慢的毁她的名声,然后把她踩死在脚下……

“大姐,大姐……”邵宛如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智,急拿起手边的茶掩饰性的喝了一口,无奈喝了急了一点,茶水犹烫,烫的她惊呼一声,手中的茶杯重重的落在案几上,茶水倾斜倒在了她自己的衣裙上。

书棋急忙过来替她清理。

“大姐的衣裙湿了!”邵宛如看了看她胸口的大片衣裳,提醒她道。

“实在不好意思,弄脏了妹妹的地方了!”邵颜茹被扶着站起身来,觉得身上又疼又狼狈,抖了抖衣裳强自镇定的道。

“大小姐,您的手烫伤了!”书棋一眼看到邵颜茹白嫩的手上的一处红痕,急道。

邵颜茹抬手,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火辣辣的痛,上面一块红痕居然还不小,看这样子似乎还鼓了起来。

“大姐的手怕是要起泡了!”邵宛如的目光落在邵颜茹的手上,提醒她道。

“我……我回去上药!”邵颜茹脸色一白,手上的火辣辣的疼,那一块的面积还不小,方才她把水杯放的仓促,把烫水晒到了自己的手上。

“大姐我这里有药……”邵宛如笑着道。

“不必,我自己那里也有!”邵颜茹急匆匆的道,转过头带着书棋就走,邵宛如的药,她哪里敢用。

回到屋里,在桌前坐下,看着书棋清理自己的烫伤,一时间又气又恼。

“小姐,我们没带什么烫伤的药膏,若是留了痕……可……可怎么办?”书棋一边清理一边着急的道。

“你马上下山去,回府向母亲要药膏,要最好的!”邵颜茹眉眼冷厉的道。

“是,奴婢马上就去!”书棋放下巾帕,点头就要走。

“等一下,跟母亲说要两种药膏,一种最好的,另一种……你就跟母亲说,邵宛如也伤了手了!”邵颜茹冷静了一下,叫住书棋道。

“好,奴婢知道了!”书棋应命离开。

屋内安静了下来,邵颜茹伸手拿住巾帕,自己按了按,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自己的手伤着了,或者也是一个机会。

那张脸真的很讨厌,她很不喜欢。

正屋里:

“小姐真的要把这画裱起来,而且还要让大长公主请名家裱起来?”玉洁把手中的画展开道。

这画的确是邵宛如画的,但这样的画有两张,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既便是玉洁这种不通绘画的,也知道这张画是不佳的,之前以前自家小姐是戏作,画完两幅画之后就一直扔在那边的院子里,也没带过来。

其实不只是这两张是一模一样的,还有几卷也都是两张一样的,玉洁不知道自家主子是何意,明明可以画的很好的,却偏偏又弄出一张极一般来,之前大小姐要看的时候,玉洁得了邵宛如的暗示,就拿了一张普通的给大小姐看。

“对,裱起来,两张都裱,请名家一并裱了!”邵宛如漫不经心的道,原本就是一着闲棋,也不一定用上,当时自己绘制的时候心中一动,这才有了好几幅画作,都是一模一样的画景,但一幅画艺极普通,另一幅画艺极高超。

这是一个缺口,但看谁没安好心来扒了!

“那……一会让青儿下山一次?”玉洁点过头之后,稍稍有些犹豫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