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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首就自首!”沈尧大义凛然地一挺胸,“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

李桂莲愁眉苦脸地看儿子一眼,长长地叹气,“毕香兰说她那盆花三千块钱呢!这笔钱我们恐怕得赔给她,三千块……唉!”

沈唯没理李桂莲的话,她看着弟弟,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肩膀,“尧尧,不能自首。”

“为什么?”沈尧猛的睁大眼睛,“姐!你刚才不是还说的义正词严,说我这是阴招,上不了台面吗?怎么现在也开始使阴招了?”

沈唯摇摇头,“我不是怕赔钱,我是怕你自首会让赵家人更猖狂,以后我们家在这里更没有立足之地。”

“那怎么办?”李桂莲抹着眼泪看着沈唯。

女儿说的很对,如果被毕香兰抓住了把柄,以后她会更嚣张的。而且会把这件事传遍整个小区。

“尧尧不是翻窗下去的,窗户上没有留下痕迹。而且这种属于小事,警察也就是过来走个过场。毕香兰没证据,这件事会不了了之的。等风声过了我们去花卉市场挑一盆差不多的腊梅盆景,偷偷放到赵家大门口,赔给他们。”

“能不赔吗?”听见要赔钱,李桂莲有点心疼,“尧尧砍了他们的花也是他们活该,是他们先欺负人的!刚才骂的那么难听,你又不是没听见!”

沈唯有点无奈,“妈,一码归一码。这是两回事。该赔就赔。别舍不得钱。我们不是还有十万存款吗?”

沈唯嘴上说的豪气,心里也是一阵忧伤,手里现在只剩几千的零用了,“有时”的兼职被高君如弄丢了,画室的兼职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之前想好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存款,没想到最后居然要用宝贵的存款来买花!

听见姐姐和妈妈的对话,沈尧眼里噙满了泪水。

他没想到,自己的一时气愤,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

毕香兰。沈尧在心里把这个名字恶狠狠地念了一遍又一遍。刚才在卧室里,毕香兰是怎么骂姐姐的,他听得清清楚楚。

这笔账,他记下了。

事情果然如沈唯所料,警察过来走了个过场就回去了,毕香兰气得跳脚却也无计可施,叉着腰在楼道了骂了一阵子,又被邻居打电话投诉扰民,片儿警又过来把她批评教育了一番,把毕香兰的心脏病都快气出来了。

李桂莲在家竖着耳朵听着,一边听一边拍手称快,“该!真是活该!气死她才好呢。”

“好啦,走吧。”沈唯已经麻利地把东西收拾好了,“妈,我带你去医院看肩膀去。”

林氏办公室里,高君如已经早早在办公桌前坐下。

梁从文把昨天改好的标书给她盖章,“高总,我昨天打听了一下,陈世昊还有个亲妹妹在国内。而且,这个妹妹就在本市……”

高君如一点就透,抬头看梁从文一眼,“你的意思是,黑吃黑?用他妹妹来要挟他?让他反水?”

“是的。”

高君如沉吟一下,“这种事情你看着办就行了,”她抬起手,看着自己保养良好、依然纤细白嫩的十指,悠悠道,“我这双手,可不想沾上血腥。”

“明白。”梁从文点头。眼睛也盯着高君如白嫩的手掌。

在他的眼底深处,有一种压抑的渴望。

高君如拿出印泥盖章,盖完章她似乎有些累,抬手捶了捶自己的右肩。

“肩颈又不舒服了吗?”梁从文熟练地绕到她身后,“高总,我帮你捏捏肩膀好吗?”

“好。”高君如昨晚没睡好,人又累又乏,听梁从文这么说,很顺从地靠到椅背上。

梁从文轻柔地揉捏着她的肩膀,先是放松肌肉,然后稍微用了点力,在疲劳的肌肉和穴位上用力按压。

“嗯……”高君如舒服得直哼哼,轻笑道,“从文你这按摩手艺也算是绝活了,力道刚刚好,找穴位也找的特别准。比美容院的小姑娘按得舒服多了。”

梁从文微笑,“你觉得舒服就好。”

正好肩膀按完,他的手缓缓滑到高君如的脖颈上,用上到下,缓慢而轻柔地按压。

手下的肌肤略有松弛却格外柔软,细腻的皮肤温润光滑,手触上去,心尖都在打颤。

“颈椎右上方有个结节,你给我多按按。”高君如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只觉得放松极了,舒服极了,“从文,你该不是学过推拿按摩吧?你这手法挺专业的。”

梁从文从遐想中回过神来,轻轻喘了口气,才道,“是学过的。跟着国医馆的一位老中医学过两年。”

“还真的学过?”高君如惊讶了,“什么时候的事?是来林氏之前学的吧?”

梁从文淡淡道,“不,是来我们公司之后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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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君如不信,“来公司后你每天都忙得要命,哪儿有时间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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