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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

光是想想,他肩膀就忍不住打了个抖。

他扣得认真,认真到一只皮鞋踩上他手指时他才反应过来。

“啊——”

陈梓惨叫一声,条件反射想缩回手,但被踩得太死,根本动不了。

他眼底瞬间涌上泪,顺着那只脚往上看,是陈旻新带着戏谑笑容的脸。

“啊,怎么把地板弄脏了?”陈旻新轻笑了一声,说话也是轻飘飘的,似在嗔怪。

泪水先一步流了出来。

“哥...哥哥....”陈梓带着哭腔,“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把它擦掉——”

陈旻新慢条斯理地挠了一下耳朵,微微皱了下眉,似乎对他这副样子很不满意。

突然想起什么,扭头对秦航说:“哦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最亲爱的弟弟。”

秦航这才正眼看向他,点了下头:“少爷好。”

就算此时的场景并不适合他如此叫好。

陈梓哪里顾得上看这位陌生的Alpha,只哭着喊道:“哥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把我关到地下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陈旻新啧了一声,食指放到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

陈梓连忙捂住嘴,泪水从眼角一直往下滑。

手被陈旻新踩着,他疼得直抽气,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出声叫他放开。

陈旻新突然哈哈大笑,可能是陈梓现在这副样子太搞笑了。

整栋房子里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他手搭上秦航的肩:“你说,我弟弟是不是很可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梓把目光投向面前这位陌生的Alpha。

茫然,无措,不知道陈旻新的用意,也不知道他的态度。

“是。”

陈梓听见他说。

“那你说,我改怎么罚他呢?”陈旻新语气倏地一冷,顷刻之间笑意全无,“毕竟可是把地板都弄脏了啊。”

陈梓心脏漏了一拍,乞求地望着秦航,不知在叫他还是在叫陈旻新:“哥哥...哥哥....

他摇着头,泪水糊了满脸。

陈梓跟秦航对视几秒,然后他听见这个Alpha说:“全凭少爷处置。”

陈旻新“嘁”了一声,许是觉得无趣,摆摆手:“关回去吧。”

陈梓挣扎着去抓他的裤腿,却被秦航眼疾手快拦住了。

陈梓害怕了,他不要去地下室!那里好黑!

他会死的。

他不要去!

"我不去!我不去!”

“我会听话的!我会打扫干净!我不要去地下室!”

“呜呜呜呜哥哥我不要去地下室!”

任凭他怎么挣扎嘶吼,陈旻新背对着他重新看起了报纸。

而他,被秦航拦腰扛回了地下室。

他死死扒着铁门,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恐惧,他浑身都在颤抖,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我求求你——”

面对他的求饶,秦航没有片刻犹豫,蹲下来去扣他的手指,一句废话也不多说。

陈梓跪下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心里绝望像洪水,一下一下冲击着他本就脆弱得不堪一击的防线。

“哥哥,我求你了——”陈梓几乎要给他磕头了,“求你啊——”

秦航面上没有丝毫松动。

陈梓忽然收住哭喊声,眼神变得想杀人,他一反之前的怯懦求饶,上去抓住秦航的衣领,凑到他面前厉声质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明明刚才陈旻新都没有注意他,明明他可以在陈旻新抬头前把地板清理干净。

但,都怪这个Alpha!

肯定是他告诉陈旻新的!

“你去死!”陈梓嘶吼道,眼眶血丝密布,双手去锢秦航的脖子,“去死!”

可体格和年龄差异在这里,陈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他轻而易举地掰开。

然后他只能用脚踢,用嘴咬,像一条垂死挣扎的疯狗。

事实也的确是垂死挣扎。

他被秦航抵到门上,脸贴着冰冷的铁块,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腿也被压得动弹不了分毫。

他太小了,太弱了。

几乎随便一个Alpha都能毫不费力地欺负他。

温热的气息喷上耳廓,他听见Alpha说:“别挣扎了,没用的。”

“听话。”

一句话,陈梓身体一僵,忽然失了力气。

他被一掌推到地上,接着,铁门一关,外面的阳光全部隔绝。

门上锁的声音响起。

哭声戛然而止。

他茫然地盯着前面,胸膛还在一抽一抽的,嘴巴已然发不出去声音。

最后一道防线也被狠狠冲垮。

他被淹死了。

“好黑...好黑....”

“不要进去.....呜呜呜呜不要.....”

秦航从他脖颈一路吻到下巴,嘴唇,手掌把他把湿发撩到上面。

房间里信息浓得几乎挤走了所有的氧气,他们都喘着粗气。

陈梓泪水混着汗液一起流下,睫毛被打湿成几簇。

他一直在哭,哼唧着哭,被弄狠了就呻/吟着哭,到后面嗓子都哭哑了也没停。

发/情期的Omega本就失水严重,他这样一哭就是几个小时,水分流失更快。

秦航从他身体里退出,强忍着体内一波波翻涌呢欲/望,去外面倒了一杯水进来。

他仰头喝下,再捏住陈梓的下巴,全部渡给他。

陈梓闷闷咳了两声,又缠上了秦航。

只是还在哭。

身体都在发抖。

秦航没去哄他,直接一口咬上他的腺体。

今晚那里已经被咬过太多次,斑驳的血液糊了一大块床单。

还不够。

秦航发了狠地咬。

还有那股其他Alpha的臭味。

信息素从他犬齿内注入。

黑暗中,秦航的眼里闪着残忍嗜血的光。

他的所有物只能是他的。

这一晚,陈梓的腺体被咬得残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