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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记者找我做主呢!”

秦子衿呵呵笑了笑:“既然步入仕途,政绩是大家都看中的,你是不是也想……”

许子陵老脸一红:“你看这件事好不好操作,政绩还在其次,因为国土资源也是我的管理口,我也不能由着他们胡来。”

“只怕你的力量还不够强大,子陵,如果你只想肃清你治下的不法分子,我建议你不要出面,我来帮你想办法。”

“嗯?我不明白?”

秦子衿笑了笑:“这是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舆论的力量从未有过的强大,想搞他,只要循序渐进,逐步施压,倒是根本不用你出手,有关部门就会找到他。”

“你说的有点道理。”

秦子衿继续道:“如无意外,这件事也会很快了结,最后也只会有几个虾米被扔出来当做替罪羔羊。”

听到这里,许子陵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对秦子衿所分析的一切他毫不怀疑,这一刻,他的心情有些沉重。

“子衿,这件事我要好好想想,等需要时再联系你。”

挂了秦子衿的电话,门铃响起。许子陵关了视频,起身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徐娇娇回来。

开门将徐娇娇放进来,许子陵有些忍俊不禁,后面又闪入一个身影,是赵红霞。

赵红霞道:“许县长,把娇娇给你安然无恙送回来了,我的使命完成了。”

“谢谢!”

赵红霞点点头:“太客气了,不打扰了,晚安。”

赵红霞迈着轻盈的步伐,袅袅婷婷走了,她的动作似乎暗合韵律,紧身套裙包裹着丰腴的翘臀,每走一步,都荡漾这动人心魄的波纹。

直到赵红霞的身影消失,许子陵才摇摇头:“真是个十足的狐狸精。”

徐娇娇关上门,不高兴道:“走了,还看!狐狸精总会勾引那些定力不足的男人的。不过,为什么你对她总是那样的评价,我觉得红霞姐人不错呢!”

许子陵将徐娇娇的身子扳过来,正对着自己,然后噗嗤笑出了声来。

“干嘛!很怪异?”

此时,徐娇娇淘了一身地摊货,头上一顶草帽,耳朵上两只喇嘛似的大耳环,上身是一件挂满晶片的蝙蝠衫,脚上却托着一双木屐。

怪异,不伦不类,却又独具风情。

许子陵摇摇头:“不是,没想到,堂堂省委书记的女儿,居然会选择地摊货,而且,还是穿出这样的韵味来。”

徐娇娇撅着嘴:“你是夸我还是贬我?”

“当然是夸啦!我的娇娇底板好,穿什么都好看。”

“你嘴巴抹了蜜糖了?”

“尝尝不就知道。”

说着,许子陵就上去勾徐娇娇的脖子,徐娇娇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干嘛,我一身臭汗,还吃了臭豆腐……”

许子陵的手机这时又响了起来,他叹息一声:“但愿跟工作无关。”

电话是县长张武昌打来的,许子陵有些奇怪,按说他跟县长没什么交情,这么晚打电话到底有什么事?

虽然对张武昌印象一般,但是冲着人家在常委会上对自己的力挺,许子陵还是接通手机道:“张县长,这么晚,有什么指示?”

张武昌笑了笑:“子陵,私下里咱们不用那么客气,叫张哥就行。”

许子陵笑道:“哪能啊,你是领导,又是前辈。”

张武昌也没坚持,他道:“子陵,我想问问那笔钱你准备的怎么样,好像没几天了。”

许子陵皱起了眉头,张武昌这是在提醒自己?许子陵当时说半个月解决不了这笔钱,就要引咎辞职的,那么张武昌这个电话的用意何在?

“呵呵,谢谢张县长的提醒,我记着呢,这两天都愁死我了,我做梦都在盼着那支股票暴涨。”

“那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闫骥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挪用公款也要买一只业绩好的,他倒好,居然买了一只本地企业在香港上市的股票,而且,还是一家濒临倒闭的国企。”

许子陵叹息一声:“是啊!就是龙阳的那家虹彩集团,听说是老牌国企,属于部属企业。”

张武昌道:“现在是什么时代?是市场经济,无序的商业时代,除了国家垄断企业,什么产业都不行。”

“张县长,你的指示是……”

许子陵见对方没完没了的,似乎谈性很浓的样子,自己手都举酸了,于是委婉提醒道。

张武昌道:“是这样的,子陵,你也知道咱们县财政情况,那叫个捉襟见肘,不过,既然是你的事,那么我也不能坐视不理,这样,我想办法给你解决五十万,你不要嫌少啊!”

张武昌的话说的滴水不漏,许子陵嫌少好意思说吗?他这一招挺高明,直接将许子陵的嘴堵得死死的。

许子陵道:“那就谢谢张县长的关心了,那笔钱你给我留着,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

“好,就这么个事,很晚了,不打扰了。”

这边电话还没断,常务副县长于学文的电话又打了进来,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跟张武昌差不多,不过他的权力小了些,所以只能仁至义尽的准备了十万。

许子陵有些哭笑不得的挂断电话,想了想,这两个真是老奸巨猾,深怕自己开口要钱,先断了自己的念想。

他哪里知道,张武昌和于学文还就是这么想的,他们二人还为此合计过,表示点心意就好。其实他们是在观望,如果许子陵连眼前这一关都过不去,他们以后也不会重视这位副县长了。

在许子陵接连不断的电话中,徐娇娇已经进去洗澡去了,许子陵放下手机一看,已经十一点了,他脱掉外套,走进了玻璃淋浴间。

“干嘛?”

徐娇娇头也不会的问道。

“不干嘛,给你搓搓背。”

徐娇娇扭过头,看着许子陵愁眉苦脸,似乎情绪不高,晃了晃他道:“怎么了,是不是为教师工资款的是发愁,还是因为文文朋友被打的事烦心?”

许子陵点点头:“都有一点吧!”

徐娇娇撅着嘴:“我没钱啊,要不我跟爸爸说一声……”

“不要。”

许子陵摇头:“这么小的事,怎么好让堂堂的省委书记开口,我要是搞不定这事,这个副县长不干也罢。”

徐娇娇拉着许子陵的胳膊:“要不,我把甲壳虫卖了。”

许子陵看了眼徐娇娇笑道:“我也不差那点钱,不过,你能这么想,我心里很高兴。我告诉你,我有钱。”

“你有钱?”

“是啊,但是我觉得自己掏了这部分钱,那不能说明我的能力。再说了,闫骥那混蛋的错误,凭什么让我来买单,我只是可怜那些老师,我要是掏钱,不是变成冤大头了吗!”

“那万一到时候没办法,在辞职和掏钱之间,你如何抉择?”

这是个尖锐的问题,许子陵想了想道:“到时候再说吧!”

一夜无话。

不过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许副县长从来就是个精力旺盛的主,往往在床上,极度在亢-奋之中,会冒出一闪而过的灵感。这不,这会,他已经产生了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针对记者被打事件的。

第二天早上,许子陵上班的时候,徐娇娇接到了北大的通知,她依依不舍的奔赴北大从事她神圣的教师生涯去了。

许子陵到了办公室,还没坐定,何建军就走进了,道:“老大,张来福让我向你道歉,看看你有没有时间,给他一个机会。”

“道什么歉,他没有得罪我!”

何建军道:“张来福说,有人要收他的招待所,要砸他的饭碗。”

“有这事?”

许子陵冷冷一笑,心想谁这么上道啊,居然做这种深得吾心的事。不过他还是摇摇头:“这件事跟我无关。”

“哦!那我回了他。”

何建军走出去之后,许子陵托起腮帮子就想,是谁做的好事呢?很快,几个人的名字就跃入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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