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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沈则木问, 向暖几乎要忘记了, 自己一开始玩这个游戏, 完全是为了接近他。

她同样快忘记了,自己那时候可是对沈则木一见钟情。

刚认识他的时候, 她恨不得天天看到他, 真见到时又会紧张, 哪怕讲句话, 都无法控制地脸红。

现在回想起来,都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明明才过去几个月而已啊。

“向暖?”沈则木唤了她一声,拉回她的思绪。

“嗯,学长……”向暖定了定心神,答道,“确实是听歪歪学长和你聊天时提到这个游戏, 我才去玩的。学长你还记得吗,那天好像是社团开完例会, 我在活动中心外面,听到你们聊天。我还问歪歪学长什么是‘开黑’。”她讲得一派冠冕堂皇, 只字不提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些秘密。

好丢脸啊, 她希望沈则木永远不要知道为好。

沈则木怎么可能不知道。事实上,他什么都知道。向暖是个心思单纯的人,藏不住情绪, 那一点心思,简单直白的,都写在眼里。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像个冷眼旁观的路人, 看着那些女孩子们对他的爱恋。

有时候,越是无动于衷,越是看得分明。

可当他真的动了心,也就迷了眼,看不清楚了。

沈则木有些后悔,后悔当时的无动于衷。

若是他早一些动心,大概也不会有林初宴什么事儿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沈则木不愿意自寻烦恼,于是甩掉头脑里那些思绪,对向暖说:“嗯,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啊……

向暖感觉他这话说得让人不放心,于是试探着问:“学长是不是听别人瞎说了什么?”

“没有。”

“反正学长不要误会哦。”

“嗯。”

……

莫名其妙的一通对话,向暖收线时还有些茫然,回不过味儿来。

刚挂掉电话,又有来电。

向暖觉得自己比个大老板都忙。

这次打电话的是林初宴。

“喂,林初宴,干嘛呀?”向暖接起电话,问道。

林初宴好像是在室外,向暖听到了呼呼的风声,感觉怪冷的。然后她听到他说:“你刚才跟谁打电话?”

向暖支吾了一下,答:“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就是普通朋友。”

林初宴沉默。

向暖莫名地有一点小尴尬,说道:“那你打电话是干什么呀?”话题转得相当生硬。

林初宴说:“给你拜个年。”

向暖玩笑道:“电话拜年多没诚意呀,你应该带着礼物登门来。”

“那我明天带着礼物登门给您拜年?”

“别别别,我开玩笑呢。”

林初宴低笑,“我也是玩笑,你傻不傻?”

向暖哼了一声。

但她确实有点怀念林初宴上次来她家做客时的情形。林初宴虽然经常犯蛇精病,不过呢在别人家里就不好意思发作,可乖可乖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妈妈做饭时让她剥蒜,她不想剥,拿给林初宴,林初宴就乖乖地剥蒜,她在一旁监工,一边吃樱桃。林初宴的手指真好看,剥蒜都能剥出赏心悦目的感觉……她吃的樱桃也是林初宴带来的,个头儿很大,红得发黑,咬一口,鲜嫩多汁,特别甜。

妈妈发现之后说她欺负林初宴。向暖当时想,那是你没看到他欺负我的时候……

“向暖?向暖?”林初宴唤她。

向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老走神,可能需要补补钙。

“嗯?”她应了一声。

林初宴笑:“你猜我在做什么?”

他的笑声很温柔,在凛冽的风声里回荡,像是一把摇曳的小火苗。

向暖被他的情绪感染,也笑了笑,说:“我猜你在站岗。”

“不是。”

“你在遛狗。”

“不是。”

“你在雪地里尿尿?……林初宴你注意素质。”

“不是……”

向暖猜不出来。

林初宴此刻在放烟花。

南山市是省会城市,人口密集,全年禁止市民私自燃放烟花爆竹。除中心三区之外,每个区都有几个固定的地点,实在想放的,可以去固定点放烟花。

林雪原买了块地,弄成一个度假山庄,然后又走了走路子,把这个度假山庄变成指定的烟花燃放地点。

每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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