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8|穿成替婚病秧子(5)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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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妇人吓了一跳,看见是她假笑道:“这还有假?现在全镇谁不知道徐家嫂子喜欢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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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这儿媳妇?若楠和他儿子是合过八字的,大师说是天定良缘,旺他们家,换谁都喜欢啊。”
“要我说这还真是旺他们家,就最近徐家那布坊卖出多少布?赚了多少啊?”
林若珊已经听不见她们说什么了,她只觉得一切都脱离了她的计划,换亲本是屈辱。徐家该恼羞成怒,林若楠也该伤心难过,敢怒不敢言。
结果他们的愤怒全冲着她来了,他们彼此之间竟无比和谐。一边兴高采烈地筹备婚事,到处宣扬有多喜欢这儿媳妇,给出那么高的聘礼;另一边也开开心心地绣嫁衣,在爷爷的庇护下不认爹娘,和他们反目,好像很喜欢这门亲事。
她是想给他们添堵,让他们不痛快,谁知到头来只有她一个人不痛快,他们全都高兴着呢!
林若珊没打个招呼就跑回了自己屋里,邻居两个妇人撇撇嘴,小声嘀咕起来。她们可是知道林若珊和徐子凡的亲事的,徐母还来送过几次布料呢。
林老爷子发火的时候声音大,她们都知道是林若珊看不上徐子凡吵吵换亲的。这种坏心肠的姑娘,这会儿指不定看见那聘礼后悔了吧,真膈应人。
回头她们得和亲戚朋友说道说道,别谁家不知内情把这种姑娘娶回去。
林若珊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愤怒里,满脑子都是金镯子、聘金、十匹布那些东西,和上辈子一比,徐家上辈子给她的聘礼简直寒酸。
她却没想过上辈子她一副瞧不起徐家、厌恶徐子凡的样子,闹了一通退婚才嫁,徐家怎么可能重视她给她太多聘礼?
再者上辈子没有大师批命这一说,原主身体也没见好,徐家所有钱财都准备着给徐子凡治病呢,自然是不能拿出来的。
这些林若珊都不去想,她只知道林若楠和她的境遇总是不一样。她被逼嫁人,林若楠想不嫁就不嫁;徐家给她的聘礼那么少,给林若楠的却令全镇羡慕;爷爷对她没个老脸色,对林若楠却护得紧。这一切都太不公平了,林若楠凭什么处处比她好?
她撺掇同样不甘的王氏去要那份聘礼。聘礼那么多,王氏自然眼热,按理那就是该给他们的。她劝通林富,回临溪村试探地跟林老爷子一提,林老爷子当场就摔了杯子。
“滚!楠楠的嫁妆一个子儿不用你们出,往后她不管你们要东西,你们也别叫她给你们干啥,就当她没爹没娘。”
林富狼狈地离开,心中恼怒不已,迁怒到王氏和林若珊身上,回去就冲她们发了火,把两人骂得狗血淋头。
林若珊脸色铁青,摔门回屋,在屋里还能听见林富骂她没事找事、心术不正。她咬着唇,眼神越来越凶狠,气得头晕眼花几乎喘不过气。
这次林老爷子也气狠了,他从族里找了个已逝的堂侄过继到自己名下,将林若楠过继到了这堂侄名下。
堂侄生前无子嗣,其父母知晓日后林若楠会给其供奉香火,十分愿意过继。
如此林若楠还是林老爷子的长孙女,却是他过继来的“长子”的女儿了!
林富敢怒不敢言,他也怕再闹大毁了林若珊的名声、毁了他的名声,影响酒肆生意。反正这大女儿和他离了心,胆大包天不认他,过继就过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也不稀罕这么个不讨喜的女儿。
上辈子是没有这件事的,徐子凡也没想到林老爷子给他这么个意外之喜,帮他把岳父岳母的问题都解决了。他想了想,猜测是因为他的变化影响到了林若珊,结果林若珊算计不成,反倒成全了他们。
这倒不错,只要他们过得好,林若珊就完全开心不起来。对比的伤害是最强烈的伤害,不知道林若珊看到林若楠嫁入徐家和乐幸福的样子后会是什么感觉。
到了成亲之日,徐子凡又做了一件上辈子原主没做过的事——迎亲。
上辈子原主起不来床,是林若珊到徐家后,旁人搀扶着原主拜的堂。而这一世,徐子凡穿着红色的新郎喜服,骑着白色骏马,带着花轿和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地去了临溪村迎亲。
镇上好多人都出来看热闹了,村子里更是所有人都聚集在林老爷子家。
村民们看见这么大排场的迎亲队伍,纷纷好奇又惊叹地围上前。徐子凡一身喜服衬得他更丰神俊朗,大伙儿看他好像看到了贵公子一般,不太敢上前为难,让徐子凡一路顺利地就接到了新娘子。
林若楠没有兄弟,让别人背也不合适,徐子凡亲自把她背上花轿,对林老爷子弯腰作揖,郑重道:“爷爷放心,我定待若楠如珠如宝、不离不弃。”
林老爷子忙扶起他,眼带泪花连连点头,“好,好孩子,爷爷把楠楠交给你了!”
徐子凡翻身上马,村民目送到看不见人了还在热烈的议论。林若楠有福啊,这新郎官也好着呢,像神仙公子一样,哪有传言说得那般身体孱弱?
不光村里人这么说,在镇上听说过徐子凡身体不行的人们也在说,看徐子凡骑马骑那么久还腰背挺直,一点疲态没有,分明是身体很好嘛。谁那么缺德说人家身体有毛病?生来体弱的人多着呢,只要人好好的啥都能干,那就不算个事儿。
这里风俗是迎亲时带回女方嫁妆,所以迎亲队伍后头跟着的就是抬嫁妆的。那一个个大红木箱子,满满当当的三十二抬嫁妆,上面没有盖子,谁都能看见里头全是顶顶好的东西。
徐家几乎掏空家里给的聘礼,还有林老爷子一辈子攒下的钱财置办的嫁妆,合在一起又多又体面,可不就是顶顶好的吗?
这规格有些小官之女都比不上,在水溪镇完全是独一份。
林若珊躲在酒楼二楼,临窗看街上长长的队伍,指甲掐进了手心里,心口疼得针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