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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昨晚节目的热搜,姜姒就觉得心累。

姜姒拿过床头的手机,看到热搜第一的时候,倒吸了一口气。

谁能告诉她,J女士为什么还在热搜上!

【J女士牛逼!】

【是我低估了J女士的格局,她在用心做节目,还发现了那些糊咖身上的闪光点。】

【希望J女士多多益善,发现更多的沧海遗珠!】

……

什么沧海遗珠,她哪里是按照这样的标准找人?

难道只有她一个人看过彩排吗?

也只有她一个人被骗吗?

彩排上状况频出,谁能想到一个个上了台,全成了扫地僧!

这些选手隐藏得真深啊,是不是差点把他们自己也骗过去了?

姜姒怕自己背过气去,她安慰性地拍了拍胸口,准备看些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节目播出后,网友陆续进账了不少气运值。

叠加一下,数目还算可观。

而气运账单上的一个新名字,引起了姜姒的注意。

傅济臣。

那个和陆凛气运相当的气运人物,陆家的私生子。

在昨晚节目播出后,傅济臣给她提供了30万的气运值。

她对傅济臣不是很了解。

除了知道他和陆家有关系这点,她对他的来历和长相,都一无所知。

可姜姒很确定,最近她并没有遇到什么新人物。

一番苦思冥想后,她找到了能解释这件事的唯一理由。

没准傅济臣追星?

甚至他还是《糊我》的忠实粉丝?

傅济臣作为一个大佬,连糊咖节目都追得这么津津有味,到底是有多沉迷网络啊?

姜姒想了想,便把他抛到了脑后。

气运值里,还有更奇怪的几笔进账。

丁星安,莫萧阳他们全都各自进账了十万,加在一起整整30万,和气运人物傅济臣居然差不了多少。

姜姒翻了个身,半趴在床上,晃着莹白的一双小脚。

“这是为什么呢?”

久未出现的系统突然上线,回答了姜姒的疑惑:“在一个人完全被攻略的时候,喜爱值/厌恶值会一次性全部到账。”

“之后便不会再增加。”

姜姒挑了下眉:“他们是喜欢我吧。”

彩排那晚,这些人还给她应援了呢。

区分一个人是爱她,还是恨她太难了,姜姒不想花费心力,于是给自己找了条捷径。

“那我可以知道气运值里哪些是喜爱值,哪些是厌恶值吗?”

“你是系统,应该可以做到吧。”

系统沉默了好久。

姜姒没了耐心:“问你话呢?你一个系统也会装哑巴?”

系统慢悠悠地出了声。

“该系统还未升级到这样的级别……”

系统:“不过,宿主放心,只要攒够一定的气运值,就能升级系统,那样你就能清晰地知道喜爱和讨厌的区别了。”

姜姒再问:“那得攒多少?”

系统再次沉默。

姜姒不准备问了,再问它也是装死。

无非就是系统太菜了,面板太破了,一句话能解释清楚的事情,还让她等了这么久。

姜姒也不是很想知道两者的区别。

爱她还是恨她,重要吗?

-

陆星沉刚从外头打球回来,昨晚看完表演,他回家被迫补了一晚上的作业,全身腰酸背痛。

大汗淋漓了一场,他才稍显痛快。

“家里怎么这么安静?”

“嘘。”

几十道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把陆星沉要说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

“小少爷,太太还在睡觉呢。”

郑管家用气音解释道,看得陆星沉直皱眉。

都几点了,姜姒不是最讨厌赖床了吗?

在郑管家的坚持下,陆星沉轻手轻脚地回房间。

这时,姜姒的房门忽地开了。

陆星沉一脚踏在台阶上,另一只脚悬空。

好家伙,差点吓得他滚下楼,还好他动作快,扶住了墙。

陆星沉仰起头,正想和姜姒辩论一番,对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她直直地看着他。

陆星沉心一紧,立即感知到了一个讯息。

姜姒要发火了。

姜姒拾级而下,踏着很轻的步子,一步步地往楼下走。

陆星沉刚好堵在了楼梯中央,他看着姜姒的动作,转身都忘记了,下意识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往后退去。

姜姒蹙眉看着,陆星沉拦住她的路,她看不惯他倒着走路的模样。

她想到系统说的话,忽然起了个坏心思。

要不逗逗陆星沉如何?

“陆星沉,问你一个问题。”姜姒倏地开口,“你讨厌我吗?”

陆星沉乍一听,脚步都乱了,踩空了两格阶梯,差点没滚成一阵风。

他耳朵开始发烫,一片红色开始有往脸上蔓延的趋势,他感觉头顶要冒烟了。

“反正不喜欢你!”

脱口而出后,陆星沉又有点后悔。

他是不是把话说太重了?

姜姒仿佛听到了意料之中的话,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点头。

紧接着,她看着陆星沉在暴走边缘的模样,不怀好意地轻笑一声,又问了一句。

“那你有多讨厌我呢?”

陆星沉已经被上一个问题,砸得晕头转向了。

正常的思维都被封印住,他只想脱离这种诡异的气氛。

陆星沉根本不敢看姜姒的眼睛,想也没想,逃似的往楼下飞奔。

还未到玄关,就撞上了一个人。

陆司越刚收工回家,肩膀被人猛撞了一下,他没好气地挡了下:“你走路不看路吗?”

陆星沉的逃跑路线被打断,被迫绕了个弯。

他安静地坐在沙发的一角,努力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此时,姜姒已经慢慢走下了楼。

她视线定格在陆司越的脸上,刚才逗陆星沉逗上瘾了,要不在陆司越身上试一试?

看到他们惊慌失措的模样,好像还挺好玩的。

姜姒没急着用餐,而是脚步一拐,站在了陆司越面前。

她重复了一遍同样的问题:“陆司越,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陆司越咳嗽了好几声,说话断断续续,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你让我说……我就得说吗!”

下一秒,陆司越继承了陆星沉的逃跑路线。

他连鞋子都没换,疯狂地往门口跑去,一下子没了人影。

姜姒噗嗤一笑。

果然,这些人之前被她气到了,连句真话都不敢说出口。

胆小鬼。

她都大发慈悲,给他们一个机会了呢。

姜姒转身,坐在沙发上。

而陆星沉坐在对面,连动都不敢动,生怕姜姒又问奇怪的问题。

不一会,有人上前汇报。

“太太,三少可能没看清路,掉进池子里了。”

姜姒嫌弃地皱了皱鼻子,随即笑道:“天气不错,他在池子里泡一下也好,清醒清醒脑子。”

陆星沉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的冷风把树的枝丫都吹得簌簌作响。

天气哪里不错了。

陆星沉还在疑惑,一转头,就对上了姜姒的视线,她笑眯眯地指了指窗外的池子。

“你也想试试?”

这时,佣人端来几碟小零食,放在了姜姒的面前。

陆星沉仿佛看到了救星。

陆星沉毅然决然地将试吃员的称号,重新背在了身上。

他主动用干净的筷子浅尝了一口。

陆星沉努力笑得和煦温柔。

“这个我帮你试过了,味道不错,要不你尝尝?”

姜姒无语。

她怎么在陆星沉身上,看到了一种舔狗的卑微?

陆司越掉水池,陆星沉主动试吃。

她只是随口一问,他们今天的行为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