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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斯年骤然敛了眉,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有过多少男人?”

小女人突然就咧嘴笑了起来,两只小手举起来做了个比划,“好多好多,好大好大……嘻嘻,好多好大……”

好多的男人?还……还好大好大?

卓斯年直觉当天一棒!正在她身上不停揉蔺的手像是碰触到了什么很脏的东西一样,触电般收回。

酒后吐真言。

这个小女人,难怪会吸引到自己,自己之前的假设或许都不存在,而只是因为她这沟人的技术了得。

男人犀利的眸子落在还在那里喃喃自语的黄连,那眸子里恨不得射出一道道刺骨的寒冰来。

没有把醉酒的女人冰封,他自己的身体却是渐渐冷了下来。

他卓斯年就算没女人,就算一辈子病而不愈,他也不会用一个如此有男人经验的女人。

冷淡可以慢慢治,可一旦触碰了他的洁癖,那恐怕是一辈子都难以治愈。

伸手拉过旁边的薄毯扔到了女人赤果的身上,男人咬着牙转身进了浴室。

书房里的卓斯年回忆到这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尽管只是回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已经有点把持不住。

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可笑,会相信一个喝醉酒小女孩的话……当时如果试了,早发现她的贞洁不在,他又怎么会对她一直念念不忘,一直因为那种吃而未来得的不甘而想方设法地接近她,了解她。

如果早就知道,此刻也不会如此失落,如此因为一个疑而不解的问题让他心生郁结。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心胸狭隘到这种地步。

“你这个无知狭隘自以为是的老男人!”

无知?狭隘?自以为是?

中午离开前,黄连那怒不可遏的一句话反复在他脑海里出现。

她那么生气地骂自己无知,莫非自己真的是误解了她?

犹疑间,卓斯年打开了面前的电脑,开始搜索一些困扰自己的问题。黄连躺在床上,感觉头晕沉沉的,却一点都睡不着,索性强打着精神背着书包从学校北门出来,进了一家医药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