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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不想要收视率了?不怕拍完卖不出去?”

“长得美有什么用?比她美得多的是,她衬得起这角色?”

林晨故意让助理将网友热评念出来,南姒就在旁边,挥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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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一个响指,“你,把最后一句前三个字重念一遍。”

助理本来底气就不足,被她一指,立即重念:“长得美……”

南姒:“ok,请反复念这三个字,其他字一个都不用读。”

助理:“长得美长得美长得美长得美……”

林晨气得跺脚。这是她的助理,凭什么被别人使唤!她刚想发作,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韩宴来了。

他拿着剧本,严肃正经:“元真真,你过来一下。”

南姒纹丝不动。

她说:“韩影帝要和我说话,你们回避一下。”

袁导都得小心捧着她,大家不敢有异议,动身离开,林晨被助理推着出去。

南姒两只手背交叉搭在下巴,嘴角一压,抿抿唇:“说。”

韩宴抽张椅子坐下,刻意避开她的目光,低头指着剧本:“这有两个点,我想和你讨论一下。”

简单的剧本交流,语气生疏。

礼尚往来,她端架子比他更为熟练。

短暂的讨论后,韩宴合起剧本,语气迟缓地说:“关于网上那些评论,你不要放在心里。”他慢慢吐出一句,语重心长,“只要你专心演戏,总有大红的一天。”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平时他根本不会关心粉丝言辞有多激烈,他们是他的粉丝,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维护他,他很感激。但是今天,看到网上那些骂她的话,他竟替她感到委屈。

进组这么久,他从来没有主动私下找过她,今天是第一次。

她却并不领情。

“嘴上说得这么好听,你将刚才的话发条微博艾特我试试?”

韩宴皱起好看的眉头,他刚想说什么,转眸望见她笑意下落寞的忧伤,“反正我被黑惯了,无所谓。”

他愣了几秒,忽地有些愧疚。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气里漂浮:“过阵日子,我一定发条微博艾特你。”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莫及。视线触及她毫不在意的目光,侥幸想还好她没当真。

汪地一声,通灵玉提示:韩宴好感再度上升。

通灵玉想着南姒的打算,和现状一对比,倍感焦急。进组两个月,南姒与赵晟天彻底断去联系。

她是要放弃踩着天之骄子上位的路吗?皇帝不急太监急,通灵玉多次提醒南姒,南姒每次都只是轻飘飘一句话:“你看他的好感值有没有大幅度变化?”

通灵玉一看,还真没有。

依旧保持上次两人欢爱后的数值。偶尔会跌下去一点,但很快又涨上来。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这日通灵玉发现赵晟天的好感值又涨了,而且是直线式上涨,刚纳闷怎么回事,一抬狗头就看到了赵公子。

赵晟天来探班了。

以前不是没有见过她,隐约记得有这么个人,只是从未在意。那天红毯一见,尤为惊人,他竟未察,尚有这么一条漏网之鱼游离在外。

这些年,他见过很多女人,有些是含苞待放娇羞的少女作态,有些是丰满妖娆的放荡姿态,而此刻他手底下爱抚着的这个,却令人耳目一新。

她漂亮自信,乍一看光艳四射,实则天真明媚,仿若成熟边缘的性感少女,尚未过渡到女人阶段,妩媚的肉体与灿烂的气质相结合,像是迷雾中忽然出现鲜亮的红绿,所有的风景瞬时明朗,只一眼,便立即扎根人心底。

他向来不会压抑自己,男欢女爱是人类天性,他毫不避讳自己想要与她欢愉的事实。

对女人,他很大方,一个代言换一夜缠绵,怎么看都是笔划算的买卖。

就算她不会算数,只要她的经纪人会,那就够了。

他并不急着占有,浅尝慢吻后,颇有兴致地欣赏身下人的媚态。

从裙尾开始撕,一点点剥开,手指所碰之处,温热娇嫩,让人忍不住细细摩挲。

迷迷糊糊间,他兴致正浓,忽地听见她神志不清地问:“你是谁……别压我……喘不过气……”

或许是酒性已散,人慢慢清醒了过来。这样更好。

赵晟天换个姿势,想起她即将替Tara拍广告,声音低沉,徐徐诱之:“你这个姿态,Tara的团队可不会满意……”

她双眼迷离,面露春-色,说话里都带着娇喘,仿佛并未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只是不甘心被人否定,“那你教教我……”

他血脉泵张,更为兴奋,几番摆弄,乐此不疲。

长达两小时的激战,赵晟天总算鸣金收兵。

他搂住受尽蹂-躏的娇人儿,手指划过她身上那些或深或浅的吻痕。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疯狂过。

他虽无赖,但对于刚到手的女人,第一次怎么着也会秉承绅士精神,尽可能收敛自己,不至于太放纵。

但是今晚,他一进入这具软玉娇体,就疯了一样停不下来。

每次完事就离开从不留下过夜的赵晟天,头一回生出想要与人同床共眠的念头。

至于她醒后面对这一床狼藉时的反应,他也愿意照单全收。

赵晟天满足地从背后抱住她,手掌心柔软触感,来日方长,好梦犹待。

夜色旖旎,沉沉睡去的赵晟天浑然不知,被他搂在怀里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她翻过身,懒懒地撑起半边身子,饶有兴趣地扫量着眼前的男人。

功夫不错。

一直装睁眼瞎的通灵玉猛然听到这么句话,嘴角一抽,晃着狗腿屁颠屁颠地跑到床边。

献殷勤:“主人,你太卖力了,竟然毅然决然牺牲自己……”

南姒媚眼如丝,晕红未褪,一点都不避讳:“不,我只是单纯想睡他。”她话音一转,透着几分忧伤:“万万年没做了,果然生疏不少。”

通灵玉:“……”

南姒拿手指描着赵晟天的五官轮廓,口吻愉快,语气恩赐:“这个男人,勉强可以做我的奴隶。”

通灵玉哑口无言。怎么听着有股要榨干人家的意味?

为防止理解错误,它多问一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奴隶吧?”

南姒笑而不语,一下下地点着男人笔挺的鼻尖。

早上酒店经理来敲门。经理担心受怕,守了一夜也不见太子爷出来,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他怕闹出事。

赵晟天被吵醒,一脸不耐烦地打发经理,回过身,床上的人也已经醒了。

两人相对而视。

南姒觉得,按常理,这种时候她应该为自己失去的贞操掉几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