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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翻乱过的痕迹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可能啊,我刚才明明……”我拎着褥子来回翻了两遍的确是没什么毛病,而且还感觉挺干净的。

“小伙子,你自己铺铺早点睡吧,明天早上七点时间就到了,别等我提醒,要加钱的。”那老头很显然是对我刚才的言论非常不满意,就连脸上的多云天都没有了,直接给我来了一个雨夹雪,拎着换下来的褥子,甩甩手就走了出去,哐的一声把门狠狠的带上。

“丢雷螺母。”我后面骂了一句,自己讲刚才的被子的重新铺到床上。新鲜的被子睡起来果然有些不一样,褪去一身的疲惫,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浑身上下都有种非常粘稠的感觉,可能是夏天我盖得太厚出汗的缘故。半醒半睡之间我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的伸展开,只搭了一个被角在肚子上,可是这种状况在持续了一会儿依旧是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耳边还时不时的出现蚊子的叮咛声更是让人平添一丝烦躁,这两样东西加起来暂时的击败了困意,我勉强睁开已经因为沉睡而黏在一起的眼皮,烦躁的翻了一个身。突然在床边的凳子上,我发现了一团黑色影子。

在这个时间段出现这种和状况的确是有点惊悚,突然被吓了一大跳的我急忙拉开手边的灯闸,昏黄的灯光的点亮了房间里的一切。

“操,原来是我放在凳子上的行李包。”我暗自骂了一句,顺手将凳子上的东西扒拉下去,关上灯闭上眼接着睡觉。可是这刚一闭上眼睛,那蚊子的叮咛声和被子的粘稠感又同时涌来。

而且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凳子上的那个黑影依然存在,并且越发的清晰,逐渐形成了一个人的轮廓,是一个女人,长发。

房间里的灯不知为何突然伴随着呲呲的电流声被点亮,但是发出来的光芒却不是白炽灯应该发出的颜色,这是这一种莹莹绿色,很混也很暗,照射的范围也仅仅只有我睡得这张床这么大。

此时的我还以为自己睡觉睡觉睡傻了,于是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揉了一下眼睛,但是眼前的一切并没有消失。

“妈的,什么情况?”我一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发现身下的被子正在流一些黄色的东西,就像是半融化的黄油一样非常恶心,但是比恶心更让人不安的是恐惧,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滴答滴答”的声音不断地敲打着地面,这些微弱的声音也能在这个房间里造成巨大的回响,我随着心跳慢慢的拉开身上的被子,想要看看这些黄色的液体到底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随着被褥一点点被掀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具无头的猫,而那些黄色的液体也正不断地从它断掉的脖颈处里面溢出来。

红色加绿色就是黄色,而现在的灯光就是不就是色的吗,那也就是说……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沾染不少这种黄色,恶心的急忙从床上跳到地面上。结果地上也都尽是这种黄色的液体,脚下一个打滑咚的一声我重重的撞在地面上,而床边的那个椅子也被我打翻。

“什么情况?啊?什么情况……”我嘴里含糊不清的胡乱的说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疯狂的拉动床头的灯闸想要让它变回原来的颜色,因为在这个时候人们对光有着强烈的依赖。

灯闸被我疯狂的扯动,可是无论怎么拉,屋顶的白炽灯依旧发散着绿色的光芒,突然的一下,这些绿色的光芒也熄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就好像是一个被深埋在地下的棺材一样。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我的大脑皮层有些麻木,我只能是僵硬的拉着灯闸盒,希望能够点亮光芒。

“呲呲~”灯亮了。

屋子里又重新恢复了光明,同时也照亮了那个坐在凳子上的黑影。一张猫脸,就在距离我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它的嘴角发出诡异的微笑,长长的头发低垂着就好像是发丧的孝服。

咯~我瞅着那张猫脸深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身体就像是坠入了万丈悬崖,但是在悬崖的底部却是一张柔软的床。

呼地一声,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周围白茫茫的一片,眼睛在经过短暂的聚焦之后才算勉强的适应,整个房间已经阳光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