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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何来这么大的争议。

萧妃笑着解释道,“陈家虽普通,也不止是现在,就算是过去,在京中名声也大的很。以前命妇官眷入宫的时候,臣妾还经常听她们说起。”

在一片瓦砸下来都是三公六爵的京城,区区四品闲职官,有什么能耐名声偌大,还传到了后宫。

不用萧妃说,皇帝心里也清楚,不就是有两门好姻亲么。

陈家受的厚待已经够多了,如今还敢收受贿赂,包揽诉讼,顿时陈家在他眼中落下了不知满足的印象。

无论有多好的姻亲,再大也大不过律法,

皇帝本就打算按律处置,现在想想,哪怕镇武侯或是韩爱卿再进宫来求情,也不能轻饶了。

萧妃笑笑不再多说,事了拂衣去。

至于外面为何那么多人议论,自然是她吩咐宫外的眼线将此事传得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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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函想了想,决定听二姐的话,连国子监都暂时请假了,以免被误伤。

根本就没有需要她的地方。

镇武侯府不愧是屹立四代不倒的勋贵家族,短短两日查到的比大理寺还清楚,也发现了一些痕迹,有人故意下套,或者说引诱朱氏收受贿赂,包揽诉讼。

而背后之人竟有可能是宫中的萧妃。

不过可惜,尽管找到一些证据,但朱氏收受贿赂,包揽诉讼却是真的,不容置疑。

唐宛月在侯府哭得家人都心碎了,她可是听说了,要是这罪一落实,她夫君身上的功名都要革去。唐宛月爱极了陈家二郎,哪里舍得。

就算侯府的人劝她说,日后让陈徽不做文官,转而投身军队,有镇武侯府在,还怕做不了官么。

镇武侯心疼孙女,拿着证据进宫求见,却被皇帝的心腹内侍直接告知,“陛下说了,若侯爷是为陈道一案所来,那就不必见了。”

唐雄急了道,“我这次是有证据的。”他还要问问他的亲家是怎么得罪了萧妃娘娘,特意挖坑设计。

内侍慢条斯理道,“陛下还说了,侯爷莫要再耍赖了,您说的话在陛下那早就不算数了,这案子就听大理寺如何判。”

镇武侯就是再牛气,也不能擅闯皇宫。

至于大理寺那边,自然是如实宣判,呈上了折子。皇帝直接朱笔准了大理寺的判决。

见到大理寺的人登门,朱氏直接晕厥过去了,但这也没阻止得了她和陈父被下了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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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函用完了早膳,在书房作画,管家忽然来报,说有一位客人登门。

来的人有些意外,但结合如今情况,也在情理之中,是韩瑾瑜。

镇武侯府那边既然查到了此事有萧妃的影子,自然也会告诉韩瑾瑜一声。

相比起镇武侯府百思不得其解,陈家是如何得罪了陛下的宠妃,韩瑾瑜早就有在查萧妃,在她还是萧昭仪时。在和镇武侯联手后,很快就查出了萧妃的真正来历。

萧妃名萧若乔,曾有一姐萧若兰,与陈家嫡次子订下婚约。

查到这基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陈家二郎陈徽娶的是唐家姑娘,自然没有履行婚约。

韩瑾瑜得知时也很惊讶,原来是那个萧家,恍惚中也有一丝丝印象。

当时也实属阴差阳错,唐家姑娘对陈徽一见倾心,镇武侯府的人又流氓霸道,直接将人捉去,当场拜堂成亲,生米煮成熟饭。

韩瑾瑜也听说小舅子是订了亲的,但那般情形也实属无奈。

“我并不知晓萧姑娘自尽的事。”韩瑾瑜心中的愧疚是真的,那时他远在京城,只顾得及参加陈二郎和唐姑娘的婚礼,之后也是直接留任京中,甚少回乡。

也就不知一位姑娘竟然被流言所迫,自尽身亡。

韩瑾瑜今日来此,既是为了证实萧妃对陈家的仇怨,也是为了道歉的。

萧函看着他,冷声道,“若是你知晓,你会怎么做?”

韩瑾瑜一怔,他能怎么做,难道让陈家硬推了镇武侯的亲事么?当时他所想的也是认为陈徽悔婚有违道义,但镇武侯这门亲事却对陈徽的仕途大有帮助。

再者,这是镇武侯府和陈家的事,他作为晚辈又怎好插手。

萧函看出韩瑾瑜心中的挣扎,轻笑道,“我听闻陈家二郎是有韩大人教导,才过了县试,省试的。”再明显不过了,不然陈徽为官后一直没什么作为,要不是岳家提携,怎么可能如此顺风顺水。

“确有此事。”韩瑾瑜苦笑道。

“那我倒是想问一句,”萧函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你教他诗书礼易,就是让他背弃婚约,不仁不义?”

此言令韩瑾瑜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