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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蒋震从甜嘴儿手里拿来的新身份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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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并不是芬兰的,只不过他不想让人找到自己,于是通过黑市,把自己那个南非的新身份倒换成了芬兰的,所以,他现在可以算是一个芬兰华裔。

至于沙巴沙巴这个名字,是他来罗瓦涅米进行社区劳动时被镇上的人给取的,他来的那一天,风雪正大,大克劳斯的警车陷在了雪地中,最后是蒋震推着这辆破烂警车与大克劳斯一起进入了圣诞老人之乡,沙巴沙巴,在本地萨米人的语言中,代表着风雪中的来客。

像蒋震这种名义上的罪犯,身边的治安警长大克劳斯或者芬兰政府,都希望能跑一个就是一个,因为蒋震这种犯人,罪名不重,没办法关押重型监狱,只能关押在芬兰堡监狱那种好像假日酒店的地方,每天二十四小时热水,电脑,电视,独立淋浴室,关押蒋震一天,政府的开支是200欧,即便是社区劳动,还要额外补助蒋震二十欧元,本来社区劳动这种事,是需要警察监视下外出劳动,然后晚上再送回监狱关押,但是芬兰堡监狱没有,允许蒋震就住在罗瓦涅米四个月,不用回监狱,这样能省下不少开支,最好是蒋震跑掉他们才开心,就算是蒋震跑掉之后大摇大摆在监狱门口晃,他们也不会再逮捕蒋震的,这样的犯人实在是太浪费政府金钱。

“我个人希望你留在罗瓦涅米,四个月,你已经和大家打成一片,镇上的人和我都把你当成了这里的本地人,都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出门时,你已经把路面打扫干净,帮那些年纪大的老人们送报纸和牛奶等等,但是公正来说,你干了四个月的劳动,其实更应该回监狱休息,毕竟芬兰堡监狱的环境比罗瓦涅米要好很多。”大克劳斯把警车开到办公室前的停车位上,侧过脸对吸烟的蒋震说道。

蒋震望望大克劳斯:“嘿,你可是治安警长,居然再挽留一个罪犯留在你的辖区内?你不怕我再干些坏事?”

大克劳斯拉开车门,从腰间掏出一大串钥匙,打开办公室门朝里面走去,蒋震跟在后面走了进来,大克劳斯先去打开了咖啡机准备煮咖啡,嘴里说道:“我知道你干的事,如果是我,我会比你打的更重,芬兰就是让那些俄罗斯人和爱沙尼亚人搞坏了,那些贩毒拉皮条的外国佬,就该狠狠的被收拾。”

“我严格来说,也算是外国佬,毕竟芬兰本地人可没有黄皮肤的。”蒋震叼着香烟,坐到大克劳斯的警长专用座位上打了个哈欠说道。

如果说罗瓦涅米的邮差老巴道夫是最累的,那么这里的治安警长大克劳斯就是最闲的,罗瓦涅米已经很多年没有刑事案件,或者说治安案件都非常少,最多的案件就是圣诞老人的那些驯鹿可能不小心跑掉了一个,需要大克劳斯组织镇上的居民去找回来,或者是圣诞节前后,游客增多时,大克劳斯需要从其他地方借调警力来维持基本秩序顺便客串导游。

最近他最累的工作就是每天早上六点钟赶到镇上的北极圈线位置,把五点钟起床扫雪的蒋震带回办公室,顺便帮蒋震煮咖啡,然后两个人一起吃大克劳斯老婆送来的早餐,然后蒋震继续去劳动或者两个人聊天,等晚上把蒋震开车送去镇上的住处。

大克劳斯一边朝咖啡机里加着咖啡豆,一边说道:“那不重要,沙巴沙巴,这里是北极,不是欧洲,我们不歧视任何人,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你和这里的人们一样,乐观,勤劳,善良,这就足够了,肤色不重要,对了,老汉斯对我说,他女儿想要约你去她家里吹风笛,你拒绝了,老汉斯气的想要报警,看,这就是大家,大家接受了你,甚至镇上的女孩子都已经想要和你约会。”

“我不歧视老汉斯,但是老汉斯的女儿长的和老汉斯一样,这实在让我无法接受,如果你接受老汉斯的报警,很好,把我抓起来,然后判我再多几个月的社区劳动。”蒋震把玩着大克劳斯办公桌上的一个相框说道。

相框里的照片应该很有些年头了,那时候大克劳斯还没有臃肿的肚子,看起来是个年轻的帅小伙,站在一对老人背后,他旁边还有一个冰雕玉琢一般可爱的小女孩。

大克劳斯等咖啡煮好,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回办公桌前,递给蒋震一杯,这才说道:“我只是比喻,形容大家对你很亲密,当然,我也要承认老汉斯的女儿,的确很像老汉斯。”

“谢谢。”蒋震接过咖啡说道:“我很想留在这里,但是我不知道自己会给这里带来什么,沙巴沙巴,风雪中的来客,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怪。”

“很好,我当你答应了。”大克劳斯听到蒋震说他想留在这里,马上就抓起桌上的电话,熟练的拨出一串号码:“这里是罗瓦涅米,我是治安警长克劳斯-哈姆斯沃思,我想说的是,贵监狱安排到罗瓦涅米进行三个月社区劳动的犯人沙巴沙巴,不,是……呃,你本名叫什么来着?沙巴沙巴。”

“路加-王。”蒋震翻了一下眼睛

“对,路加-王,他还有三个月的芬兰堡监狱刑期,他要求把剩下的三个月刑期用社区劳动代替,他会在罗瓦涅米继续劳动三个月,有问题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就这样,但是,贵监狱记得要把每天该给他的补助转入他的社会福利账户,好的,再见。”大克劳斯一连串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对蒋震耸耸肩:“他们还没上班,是个睡意正浓的家伙接的电话,好了,小子,现在你就算想回监狱,他们也不会接收你了,他们会把属于你的单间,留给其他犯人。”

“犯人没人权啊。”蒋震感叹了一句说道。

“看在你对罗瓦涅米有归属感的份上,我让镇长帮你办个舞会怎么样?你以后就是罗瓦涅米的一员了,我想想,如果你愿意的话,其实这里还缺一个治安官副官,给我当小弟。”大克劳斯已经开始幻想蒋震成为罗瓦涅米一员后的生活了。

“给你当小弟。”蒋震瞪圆了眼睛:“开什么玩笑,给你当小弟除了每天帮你从雪里推那辆破烂警车,还有什么工作?我可比你厉害的多,无论是搏击还是射击。”

“别打断我,我正想,如果我自愿干到七十岁退休,那时候就可以把这辆破车留给你,向镇长建议由你接替我的职务,我还会给警察局和州政府写推荐信,那时候你就是罗瓦涅米的治安警长,如果你和我妹妹约会,那么你们的儿子还能接你的班……”

“你七十岁退休?哥们儿,你今年才三十八岁,我三十岁,也就是说,我六十岁时,还是个治安官副官,白发苍苍还要在你的破车后面推屁股?而且你说什么?和你妹妹约会?我都不知道你有妹妹,而且你还准备让我儿子继续帮罗瓦涅米的这辆破警车推屁股?我现在有了新打算,大克劳斯,我准备越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