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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在一般情况下。”

“那么你想说你的情况是特殊的吗?”斐迪南问。

周铭笑了:“其实我并不想说自己是特殊的,但斐迪南大公阁下,你有听说过有一个之前连县长都没见过,也没见过过一千元钞票的人,他会能拥有上万亿美元的财富,甚至还帮助一个财团家族打败了另一个财团家族,还狙击了英格兰银行吗?”

“这的确是很疯狂的,事实上就连出身豪门的王子们都未必能做到。”斐迪南也接着说,“不过仍然还有一点,那就是底蕴。”

“我在这外面的世界看到了许多和你一样可怕的商业天才,他们或许在敛财的数额上比不上你,但他们的商业头脑却是让人叹为观止的,可最后留下来的,仍然只有豪门,这些天才有些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斐迪南看着周铭,“你明白这个意思吗?一个机遇和天生的头脑,可以让一个人迅赚到一百万一千万甚至亿万财富,但如何让这些财富沉淀下来,并且能够持续的循环增长下去,这才是最主要的。”

“非常感谢斐迪南大公的提醒,事实上这就是我接下来努力的目标。”周铭说。

对于周铭的答案,斐迪南感到非常惊讶,因为他的语言非常得体,不过当斐迪南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凯特琳却先说道:“父亲,相比我们的事情,我认为我们现在更关心的,是哈鲁斯堡究竟生了什么?为什么这座城堡就不属于我们,成了那个什么班克曼银行的财产了呢?”

面对凯特琳的这个问题,斐迪南重重的叹了口气摇摇头,凯特琳马上着急问:“还是和那个杰弗森有关对不对?”

“或许和他多少会有一点关系,不过他是我们的敌人,他要怎么做我都无所谓,这次更让我痛心的,是哈鲁斯堡家族内部出现的问题。”斐迪南说,“就像那句老话,任何坚固的城堡,都是最容易从里面打开的。”

听这话凯特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马上问:“父亲,是安德烈对吗?”

斐迪南沉痛的点点头:“我真是无法相信,他居然能够做出这些事情!”

随后斐迪南就把哈鲁斯堡家族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全部经过告诉了凯特琳,其实整件事情说起来是很让人吃惊的,这位安德烈是斐迪南的侄子,也是哈鲁斯堡的第二顺位继承人,他一直很不满凯特琳第一顺位的排序,强调自己才是哈鲁斯堡真正的也是唯一的继承人,但并不被承认。

尽管如此,但安德烈对哈鲁斯堡家族财富的支配权和决策权还是仍然存在的,尤其是当后来凯特琳去了美国以后,他的权力就更大了。

于是安德烈就利用自己手中对哈鲁斯堡家族财富的决策权,联合其他家族以及财团,给哈鲁斯堡设了一个局,他创建了很多公司,利用自己的左手给右手担保的方式,从哈鲁斯堡家族的保险公司手中骗取了大量的保单,造成了哈鲁斯堡的财富流失。

由于资金的流失,哈鲁斯堡家族不得不启动融资方案,安德烈这时又通过融资的方式,获得了哈鲁斯堡家族更多的财富权力,并通过商业运作,将债务全部压在了哈鲁斯堡,确切的说是压在了斐迪南的身上。

最后这些债务全部集中到了班克曼银行身上,班克曼银行为了追回债务,在斐迪南无力偿还的前提下,就只能对哈鲁斯堡家族的财富进行清算了。

“这次的资产清算不仅是在百慕大的哈鲁斯堡,甚至在我们在欧洲的阿尔萨斯封地,在我们真正的哈鲁斯堡,也同样遭到了财产清算。”

斐迪南大公感到很不能理解:“我不知道安德烈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出卖了整个哈鲁斯堡,就为了得到那一点财富,甚至还不如他之前所能支配的更多,他这样子做,给别人当打手,真的值得吗?”

凯特琳劝慰他说:“父亲,你知道安德烈那个家伙,他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如果他能去想这个问题,我想他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了。”

相比凯特琳和斐迪南,周铭更在乎的是哈鲁斯堡财富的去向:“那么现在你们所有的财产,全都成了班克曼银行的吗?那么请恕我无知,这个银行我似乎并没有听过,他就那么厉害吗?”

斐迪南告诉周铭:“如果单是这个银行,那只能算是一个比较不错的大银行而已,那是墨西哥资产规模最雄厚的银行,不过在他的背后,则是教廷十三教派之一的马龙会在背后控股。”

原来如此,周铭心下了然,说来说去恐怕还是和那个杰弗森有关了,恐怕安德烈敢这么做,也是和他有很大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