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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是忍住了,在小丽没有主动拥抱他之前,他不会做出错误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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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小子对付女人的城府深极了,早就深藏不漏。

“小丽姐,你感觉好点没?”

小丽爬在床上,没动弹,两个鼓鼓的白球被身体压成了两个扁扁的肉夹馍,嘴巴里轻轻呢喃着,跟一只蚊子哼哼差不多:“还行……继续……接着揉……不要停。”

“姐,都是我不好啊,不是给我热饭,你也不会摔倒。”

小丽赶紧说:“不怪你,怪俺自己不小心,你是俺弟,姐给弟弟热饭,理所当然哩。”

那一刻,二毛再次被感动了,血已经涌上脸膛,颤着声说:“姐——这辈子除了俺娘,你是第二个对俺好的人,你真是俺的好姐姐。”

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扯起女人的胳膊,一下子拥在了怀里。

小丽楞了一下,身体不动了,死死盯着二毛,二毛也死死盯着她。

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两双火辣辣的眼睛对视着。

忽然,二毛把小丽扯在怀里,亲吻起来。

当女人的嘴巴跟二毛嘴巴碰触的瞬间,男人感到的不是热辣辣的潮涨,而是一种满足的释然。

又一个女人被他征服在了身下。

脑子里闪出的不是对小丽身体的期盼,而是跟小赵打赌盈了,赚了那小子一百多块。

但他还是在跟女人配合,同样张开蛤蟆嘴亲她,双臂也把小丽抱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那个美好曼妙的身体在他的怀里颤抖不止,一股无法宣泄的渴望充满了浑身上下每一条骨髓。

两个人跟两条恶狗看到猪头肉那样,相互对咬起来,对啃起来。

很快,四只手也不老实,你扯我的衣服,我扯你的衣服,然后一起倒在了那张席梦思上。

张老板家的席梦思倒霉了,被两个身体压得咯吱咯吱响,发出一连串的惨叫。

他拥着她,她也拥着他,美好无比的感觉让一男一女无法承受,都要融化成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才停止,浑身松软疲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嗓子眼通畅了,身体空虚了,燥热也没有了。

小丽有点后悔,坐起来说:“二毛啊,你该到打麦场去了,要不然小李跟小赵该猜疑了。”

二毛猛地跳起来又抱住她,在她嘴巴跟脸上亲:“小丽姐,好姐姐,咱俩……再折腾一次……。”

于是,小丽再次被他按倒,两个人又缠在一起,尽情颤抖,尽情荡漾,翻天覆地,死去活来。

夏季的天气非常燥热,院子里也很静,半圆的月光透过树枝的缝隙照进窗户,融融泄泄装了一屋子。

那张方桌上显得凌乱不堪,是几个工人吃剩的饭菜,还有很多饭粒落在上头。

那只被摔碎的碗也没人收拾,掉在地上的米饭引来了一大片蚂蚁。

因为饭碗的主人根本顾不上搭理它,这时候正在屋子里跟男人折腾。

就这样,二毛得逞了,生命里有了第一个女人,那女人就是小丽。

那时候小丽是认真的,二毛也是认真的。

他已经到了娶媳妇的年龄,心理跟生理都发育成熟了,小丽忽然闯进他的生活,荡起了他爱情的涟漪。

两个人决定,等所有的麦子收割完毕,粮商把所有的粮食全部拉走卖掉,拿了钱就远走高飞。

在麦子没有割完以前,先沉住气。

从哪儿以后,二毛跟小丽陷入了无限的愉悦中。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俩如鱼得水。

白天,二毛到打麦场去干活,跟着小赵和小李一起碾场,扬场,放磙,晚上必然要到小丽哪儿去。

小丽也给他留了门,每天晚上他俩都嚎叫到天亮。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将军岭的那些村民,都知道张老板的女人跟一个工人相好了,村子里的流言也纷纷四起。

可他俩根本不在乎,该咋胡闹还咋胡闹,该咋折腾还咋折腾。

四五天以后,老园丁跟小保姆回来上班,家里有了眼线,小丽就跟二毛改换了战场。

他们有时候是在村子里的打麦场上,有时候是山坡上的青草地里,有时候是村子里的羊圈,有时候是猪圈,牛棚,甚至搞到了鸡窝……。

山坡上的青草地非常绵软,四条手臂一抱,地上一滚,天地就成为了他俩的婚床。青草非常松软,比家里的床还舒服。

就是蚊子多,咬得俩人身上净是红疙瘩。

牛棚里的蚊子也不少,可他俩不必躺下,站着就把事儿给办了。

打麦场的麦秸垛很高,两个沉重的身体滚过来滚过去,一场的小麦被碾得乱七八糟,全部摊平,碾碎,场都不用打了。

第二天早上,小赵跟小李只是用木叉挑去麦秸,直接把麦粒收起来就完事了。感动得泪如雨下,还以为雷锋叔叔又回来了。

两个人陶醉在浓情蜜意里不能自拔,可事情没有二毛跟小丽想的那样顺利,很快,一场灭顶之灾降临在他们的头上。

因为张老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