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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闲着,为学校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放学以后帮着孩子们值日,扫地抹桌子。他常常把操场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成为了免费的校工。

这还不算,他甚至跑到了山那边,一口气跑出去二十多里,将更远处人家的孩子也招到了学校。

距离磨盘岭七八里的地方有一条河,在两座山崖的中间,那条河非常宽,也非常深,当地上叫它普陀河,

普陀河常年水流湍急,夏季的时候流量特别宏伟,足足几丈深,就算是冬季,河水也浩浩荡荡,深不下两丈。

普陀河特别长,足足一两百里,河两边净是林立的悬崖,高不可攀。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好像一把利斧,在大山里劈了一下,将山这边跟山那边的世界隔断了。

其实走到磨盘岭,还不算真正的大山,真正的大山还在河那边。

那边的山里人更苦,好像一群生活在原始社会的蛮荒人。

那边的孩子更加缺少教育,九成的人都没文化,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

发现河这边修建了学校,那边的人也想孩子到这边接受教育。

可普陀河上没有桥,最近的桥也距离这儿一百多里,孩子想要上学,必须绕道两百里。特别困难。

好在两座山崖的中间有一条悬索,从这边拉到了那边。大多数的人想要进城,全都从悬索上过。

那边的人家家都有滑轮,每次到这边赶会,赶集,都是把鸡鸭鹅装进竹筐里,将竹筐挂在身后,滑轮系在腰里,挂在悬索上,用力一拉,嗤地一声从那边就滑到了这边。

距离这边十几米的时候,滑轮停止,他们就拉着悬索一点点向着这边靠近,落地以后,才摘掉滑轮,背着东西去赶集,上会,或者再走七八十里,到乡镇去。

东西卖完,换成钱,然后购买柴米油盐,再从这边滑到那边,供养一家人的生活。

河面最狭窄的距离也有六七十米,人被吊在上面,下面一两百米才是普陀河的河面。

这样是非常危险的,稍有不慎滑轮出现故障,就有掉下去的可能。

几十年来,从这条悬索上掉下去的人不计其数。

老四是利用滑轮从这边滑到那边去的,见村子就进,一家一家询问,帮着晓晓跟香菱招生。

孩子们小,大人们不舍得,害怕孩子掉进河里去,所以老四就承诺他们,帮着孩子们度过那条悬索。

有大人送更好,没有大人送,他管免费接送,让孩子安全渡过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老四的努力下,又招来四十多个学生。

这四十多个学生是很苦的,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然后呼唤同伴,跟他们结伴同行。

有的孩子更远,需要走二十里的山路,拿着葵花杆子照明,走悬崖跨峭壁,走到悬索边的时候,天才刚蒙蒙亮。

那时候,老四已经等在这里了,年龄大点的孩子自己过,年龄小的,老四就用吊篮把他们一个个拉过来。

黎明的曙光下,悬索上净是孩子们滑动的身影,跟串糖葫芦差不多。全部过来,然后再走七八里,才能赶到学校。

下午放学,老四就把所有孩子召集起来,将他们带到悬索边,再一个个送他们过去。

后来的两年,他一直是风雨无阻,不知道送过多少孩子,也不知道送过多少趟。

老四这样做,同样是为了香菱,只要香菱乐意,他就赴汤蹈火。

他把香菱当亲妹妹看,也当成了自己的全部。

他还成为了香菱的保姆,香菱上课的时候,他就帮着她照看孩子。女人下课,要给孩子喂奶了,他就扭转身,躲得远远的。

鹊儿两岁的时候,呀呀学语,喊出的第一个称呼不是娘,也不是爹,而是……伯伯。

香菱让孩子管老四叫伯伯,直到现在,鹊儿仍旧管老四叫伯伯。

晓晓,老四,两个男人的无私付出,让香菱享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她是一帆风顺的,等于多了哥哥,也多了弟弟。

俗话说日久生情,长年累月的相处让晓晓无法忍受了。终于一天,他开始对香菱吐露爱慕之情。

那天,放学了,孩子们走干净了,黄昏的落日也已经收尽最后一丝余辉。

老四不在,抱着孩子回家做饭去了,香菱在办公室批改作业,晓晓将黑板擦干净,回到到了办公室,一眼瞅到了女人的身影。

香菱生过孩子以后,嫣然是个丰润的俏妇了,楚楚动人。披肩发顺滑油亮,映衬着洁白的两腮。

女人的腰没有变粗,仍旧跟铅笔杆一样纤细,袖子卷起来,闪出两条冰雕一样的玉臂。浑身香气四射。

那是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香气冲进晓晓的鼻孔,一下子让他醉迷。

他很想伸手摸一下香菱姐的手臂,也很想嗅一下她的头发。

身不由已慢慢向着女人靠近,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加速到了极限,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