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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那儿吃着呢,忽然外面有人敲门,砰砰砰。

老四问:“谁?”

一个细细的声音说:“俺。”是个女人。

老四问:“干啥?”

女人说:“借个厕所,撒尿!!老四乖乖,把门开开,让俺进来。”

男人没办法,只好放下筷子去开门,门一开,闪出的是刘媒婆苗条的身影。

老四是认识刘媒婆的。

刘媒婆是蔬菜工厂车间的女员工,老四是门卫,平时上班下班总碰面。

而且,刘媒婆给他留下的印象最深。

这娘们就是个男人迷,见男人就上,见秋千就荡。

而且她骚地不行,没大没小,喜欢跟人打情骂俏。

蔬菜工厂本来就是女人多,大多数的男人都去忙活那四千亩地。也有到批发市场的,或者跑运输的。

车间里一水的女工,缺男人,所以男人就成了工厂的宝贝。

孟哥,我,还有老四,全都成为了她们打情骂俏的对象。

老四问:”刘家妹子,大年三十,不在家吃饺子,你出来晃荡啥?”

刘媒婆说:“你没见外面舞社火嘛,俺去看社火,忽然尿急,找不到厕所,这儿离工厂最近,所以过来借厕所。”

这话简直是扯淡,仙台山舞社火没错,每年的大年三十都舞,家家户户吃过饭,也到大街上看人舞社火。

跟化装舞会一样,踩高跷的,打扇鼓的,舞龙舞狮子的,热闹非常。

这种习俗一直流传了很多年,一年过去,山民们在庆祝丰收。

可不像刘媒婆说的那样,找不到厕所,山村里啥也找不到,厕所遍地都是,哪儿还撒不了她那泡狗尿?

说白了就是想靠近老四,意图勾搭。

女人知道年三十工厂没人了,老四一个人孤单,正是她下手的机会。

老四没办法,只好打开门,说:“那行,你进来吧。”

于是女人进去,直奔工厂的厕所。

为了防盗,整个工厂都是灯火辉煌,哪儿都亮堂堂的。车间里空无一人,旁边的办公楼也是空无一人。

刘媒婆刚走到工厂厕所门口,回头望一眼,说:“四哥,你过来。”

老四摇摇头,说:“不去!你一个女人家撒尿,俺看个啥?”

刘媒婆说:“不是让你看俺尿,大半夜的,厕所没人,俺一个人怕,俺在里面撒,你在外面陪着俺说话,这样俺就不怕了,你也不闷得慌了。”

还真是,别管咋说,刘媒婆总是女人,女人的胆子小,工厂的厕所又那么大,一个女人进里面,怪瘆得慌。

助人为乐一向是老四的本分,而且工人的安全,也是四哥的职责。

于是,男人点点头,说:“行!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站着,帮你站岗放哨。”

刘媒婆真的尿急了,跟轰炸敌人碉堡那样冲进茅厕,腰带一解,裤子一拉,向下一蹲,厕所里就传出了黄河咆哮的声音。

老四的脸红了,手脚没处放,想离开,又不敢离开。

刘媒婆蹲里面,一边撒尿一边问:“四哥,你那儿的人?听初九说,你磨盘岭来的?”

“嗯!”

“听说你还娶过香菱,跟她成过亲,那时候香菱是被人贩子拐过去的?”

“嗯。”

“那你碰过香菱没?亲过没?摸过没?”

老四眼睛一瞪:“管你屁事儿?好好撒你的尿!”

“噗嗤,俺也就问问,听说你被香菱一脚踹成了残废,是个假太监,哪儿不管用了?”

“你……?少胡说八道!要不然我走了。”

“别!四哥别,俺开玩笑嘞?你别生气,你走了俺害怕。”

“那你还那么多废话?”

按照老四的估计,刘媒婆应该尿完了,撒个尿能用多长时间?又不是水库放水。

可女人解完也不起,就在哪儿蹲着,站着茅坑不拉屎。因为她就想跟老四聊天,了解男人更多。

到底是不是假太监?听说老四是选择性猥琐。

所谓的选择性猥琐,就是对某个女人没冲动,对其她女人却一点障碍也没有。

那就是说,老四根本没碰过香菱,说不定如今还是处男嘞?

哎呀,老处男啊,很补的。姑奶奶一定不会放过,不能便宜别的女人。

爱情没有差距,年龄不是问题,俺是半老徐娘,他是正牌光棍,绝配啊!

关键是香菱把他当哥,俺嫁给老四,就等于嫁给了杨初九的大舅子。

以后杨初九还不照顾俺?老娘也弄个车间主任当当,简直美死个人。

刘媒婆蹲茅坑上,做着美梦,上面脑子想,下面咣当当。解手完毕,放俩响屁,用纸擦擦腚,站了起来。

再次走出厕所,她跟攻克了敌人碉堡的勇士那样,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惬意地不行。一身轻松。

老四问:“完事儿了?”

“嗯,完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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