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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距离很难把握,让人别扭,日子过得谨小慎微,如履薄冰。

她只能感叹命运的安排,听天由命。

本来我想问问,你跟进宝的夫妻生活咋样?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不是一个哥哥应该问的,说出来,就该抽耳刮子。

往前走三里地,还没有到当初大雪崩封锁的地方,可两个女孩的身体已经支持不住了。

特别是巧燕,脸红脖子粗,一个劲地打冷战。

我问:“巧燕,你咋了,哪儿难受?”

巧燕说:“初九哥,俺……俺……。”

“到底啥事儿,快说啊。”

“俺想……撒尿。”

我噗嗤笑了,说:“不就撒个尿嘛,有啥不好意思的?那就尿呗。”

巧燕说:“可……哪儿都是雪,没厕所,上那儿去撒?”

我心说:漫山遍野,哪儿还撒不了你那泡狗尿?

这时候,陶花也举起了手,说:“报告初九哥,俺也想撒尿,跟巧燕一起撒。”

刚才是一个,现在是两个女人要一起尿,问题很严重。

雪谷里真的没厕所,关键我还是个男人,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屙尿,女人会不好意思。

再加上四周都是雪,根本蹲不下去,向下一蹲,雪地就把屁股掩埋了。

三分钟裤子提不起来,就跟雪冻一块了,血液就会凝固。

真的冻伤,回家只能把屁股切掉。没屁股的女人,该有多难看啊?

奶奶个孙,这不是为难我嘛?

但是这难不住本帅哥,赶紧低头刨雪,将积雪向着两边划拉,刨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然后将脚下的雪使劲踩,尽量整平,压实。这样,一个简易的厕所就成功了,完全可以蹲进去两个人。

跳出雪坑,我说:“你俩下去吧,慢慢方便,我到那边溜达一下。”

脸刚刚转过去,巧燕拉着陶花就迫不及待跳进去,两个女人一起宽衣解带。

咝咝啦啦衣服解开,向下一蹲,雪坑里就传出一阵黄河咆哮的流水声,我听见噗嗤一声,不知道谁放了个响屁。

我还没走远呢,你们也太心急了。

陶花跟巧燕肩并肩,两个女人一起嘘嘘,嘘嘘完毕,她俩没有站起来,然后一起嗯嗯。

嗯嗯就是大号,时间比较长。

没办法,我只好等,躲在一个雪堆后面,踩着二尺多深的雪,就那么冻着。

陶花在那边还喊呢:“初九哥,一起过来嘘嘘呗。”

嘘嘘个毛,没见过男人跟女人一块撒尿的。我赶紧说:“谢谢不用,你俩随意。”

还是头投胎做个男人好,冬天撒尿的时候不用解衣服,锁链一拉,水龙头拉出来就能放水。

尿完,水龙头放回原来的位置,锁链一拉就算完事儿。

哪像你们女人,每天不知道要宽衣解带几回,忒费裤腰带了。

不知道等了三分钟还是五分钟,陶花那边又开始喊了:“初九哥,纸,拿纸来,有纸没有?”

我嘴巴上的烟斗差点掉地上。

槽!这个时候,你给我要纸?咱们逃进大雪谷里多长时间了?两个月了吧?

有纸早就用完了,真不知道她平时咋方便的?

我没好气地说:“没有,自己想办法。”

巧燕跟陶花一起说:“没纸,人家咋着擦屁股?”

我说:“反正没有,起不来,你俩就蹲着吧。”

巧燕说:“屁股冻掉咋办?难道你忍心瞅着俩美女,因为没有纸,在雪地里冻僵?”

“那你让我咋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巧燕说:“你想想办法呗,看四周有没有半截砖,土坷垃啥的。”

”废话!漫山遍野大雪,上那儿给你俩找半截砖,土坷垃?”

巧燕说:“你把脚下的雪刨开,找块石头丢过来不就行了?”

还是巧燕聪明,不亏是搞土建的,知道石块跟半截砖一样,都是擦屁股最好的工具。

半截砖没有,石块哪儿都是,全压在积雪底下。

没办法,我只好弯下腰,继续刨雪,将脚下的雪呼呼啦啦刨开,果然在下面发现了零散的石块。

可事情不巧地很,石块全都冻住了,好像焊接在地面上,根本无法掰下来。

只好拉出匕首,慢慢撬,浪费了半勺子脑细胞,出两头汗,终于,两块石头被成功掰掉,这才捡起靠近她俩,扭着脸将石块丢进了坑里。

巧燕说:“哥,你真好,简直是雪中送炭。”

我说:“擦吧,你们女人真麻烦。还好是撒尿,这要是大姨妈来了,哩哩啦啦好几天,可该咋办?”

巧燕哈哈一笑:“那就舍着裤子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