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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直接问云侍天,你可知道皇上御前的琴师燕痕现在如何?

他会告诉她才怪!

她忽然想到,那一次痕哥哥洗澡时穿了半截底裤,不知道云侍天有没有穿,她探头向水里瞄了瞄,啥也没看到。

若是他没穿,脱的光光的还要人伺候,那岂不是走光了?

她在他穿没穿底裤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很久。

“呀!”旁边的丫鬟低沉的惊呀声将凤如画拉回了神。

她看着满头湿漉漉的云侍天,大惊失色的丢开手中的水瓢:“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在她走神时,将瓢中的水从云侍天的头顶倒了下去。

云侍天用手将脸上的水抹了一下,眼前直视着前方,并未侧头看她,冷漠清寒的说道:“你有心事?”

她惶恐不安的低着头,声音很小的回答:“没有。”

“那为何会走神?”他的声音不怒而威,让人心中存在一股压迫感。

她在想,可不可以趁这个时候说燕痕是他表哥,她只是思念表哥所至,或许云侍天就告诉他燕痕的消息了呢?

可是转眼一想,燕痕是大燕国太子,她这算哪门子表妹?

她手脚冰凉,心里一阵发虚,额上冷涔涔,想着该如何回答他方才的话。

她一直不说话,云侍天也不恼,半晌后,他再次淡淡的开口:“你身上的香味是白兰吧,很香。”

她怔了怔,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的话。

她每次都是用白兰与月季沐浴,自然身上就沾着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