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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情急之下抓住她手腕,“小姨,你是要找男朋友吗?”

“目前没有意向,但要是哪天小罗阳讨厌小姨了,小姨总得出去找个栖身的地方吧!”小姨扭扭我的耳朵,她就想看我捉急的表情,越看她是越开心。

听到她的话我松口气,小声嘀咕着,“额,我是不会让你有那个意向的!”

要说人都是自私的呢,我一直不敢和小姨那个,却很不希望她出嫁,甚至都不想让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但现在确实是这样了。

“你偷偷嘀咕什么呢?”小姨把耳朵凑来,想听听我在偷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一直都能吃到小姨做的饭!”我自然不敢实话实说,就把话题转移到吃饭上面。

“小罗阳,你的这个一直是指多久啊?”小姨灵动地眨着双眼,嘴角搭在我的耳边。

我被她问的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小姨说声“没劲”,把铅笔丢给我朝卫生间走去。

等小姨进了卫生间,我才吐出一口气,“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一辈子!”

学完素描,我整个晚上辗转反侧,一直在想小姨的事情。

因为我知道,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那我和小姨最终的结局,一定是分开。

这就是现实,它不会给我想要的一切,如果真的想要,必须得自己争取。

折腾到一点钟,我依旧没有休息,很想给汤贝贝打个电话,也许跟她说说话心情会好一些,但又害怕打扰到她休息,想想还是没有拨通。

其实,小姨问我那个“一直”是多久时,我当时真的想毫无顾忌地告诉她,是一辈子,但是只要想到我们的关系,我就会变得犹豫起来,摇摆不定的心思,是最为折磨人的。

结果第二天起来,小姨又说我是熊猫附体,我的黑眼圈似乎又重了一些,我不敢跟她说,不睡觉是在想我们的事情。

司徒月走关系请到一位明星,是近年比较火爆的歌手,具体是谁她没告诉我。而这个时候,滕远洲依旧没有动静。

小姨让我把手头的工作松一松,去帮司徒月做宣传工作,她说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两天,两天后就是预售日,我们要在之前做足准备。

我犹犹豫豫的,告诉小姨我想盯着滕远州,小姨摸摸我的脸颊,柔声说她会替我盯着,滕远州有任何异动,她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有小姨的保证,我才敢放心去找司徒月,她正在忙拍摄广告的事情,忙到焦头乱额。

“罗阳,滕家好安静啊!”司徒月手里捧着咖啡,眼神变得无比凌厉。

我被她的变化吓一跳,从来没见过她这般,第一次见自然难以接受。

“嗯,我也摸不准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我对她的变化感到唏嘘不已,但还是一如既往地面对她,再怎么样,她待我确实很不错,我是不会因为她和想象中的一点出入,就慢慢疏远她的。